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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众人顿时狐疑,潘巧巧的算计被揭破,更不忿这谣言,冷声笑道:“就是骗你们的,如何!?我马上就要嫁给王二郎的父亲王彦中,二郎就是我儿,你们这张嘴,只会栽污,说不来人话么?”
尤杏儿当然没什么眼力,她才不愿潘巧巧服软,可歪打正着,真揭破了潘巧巧用心。邓孝安大怒,跳脚道:“你就不怕我夺了你女儿!?”
潘巧巧昂首道:“有本事,便与我在公堂上见!”
众人面面相觑,顿觉棘手。一旁尤杏儿又骂道:“灌她个半醉,剥了衣服赶下楼去。看她怕不怕!?”
连尤十四都在苦笑,女人发了疯。还真是让人害怕。真要这么干,你倒是爽快了,我们怎么办?还说对付王冲呢,自己却先下狱了。
邓孝安本也对尤杏儿的话充耳不闻,可再回想第一句,眼中猛然一亮,朝家丁吩咐道:“拿酒来!海棠渡的好汉酒,你们寻常都在喝的!”
他朝潘巧巧狞笑道:“待你喝醉了,怎么摆布你都行…”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变了色,眼中也升起炽热的光芒。
怎么就没想到?把这美妇灌醉了,抬去自己在成都的宅院,好生调治一番,什么事都能成了。女人嘛,只要在床上制住了她的身,也就等于制住了她的心。反正这美妇在海棠渡里已传出了谣言,再有自己亲力亲为,之前的谣言也就当了真。成了一个荡妇,她还能靠谁呢?
邓孝安越想心头越热,之前他插手潘家,也有垂涎潘巧巧的原因。现在转念就能得了这美妇。他欲念高涨,脑中再无清灵。啧啧,身段凹凸有致。白肤盛雪,还散着蒙蒙润泽。享用起来,比那尤杏儿有味多了。
“邓将仕…”
尤十四愣住。在场的花户愣住。邓孝安之语,原本只是说强逼潘巧巧签下认罪书,可现在一脸淫笑,目露精光,竟是语如字面之义了,这可非他们所愿。
“谁都不准走!”
邓孝安一声呼喝,家丁堵住楼道,截下想要下楼的人,众人面面相觑。
“我自会制住她,你们得当见证。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想对付王冲?”
邓孝安对众人又逼又抚:“放心,待会我扶出去一个醉美人,谁会拦我?”
潘巧巧听得大惊,尖声叫道:“救命——救——”
只喊得了一声,就被家丁堵住了嘴。她全力挣扎着,眼中噙泪,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帮人,竟然真敢光天化日之下作恶。
尤十四等人的杂乱心念中,既闪过王冲将败的憧憬,也有亲见这美妇将遭蹂躏的快意。相互对视着,再不说话,而那潘承更是笑得阴冷,直叫报应不爽。
捏开潘巧巧的下巴,邓孝安高举酒壶,一股脑地朝潘巧巧嘴里灌,边灌边得意地道:“这是王冲造的酒,他要知道我就是用这酒制住你,还不知是什么表情。哈哈,三碗不过江,我看该改成三碗不上床…”
直到灌得不能再灌,潘巧巧已连咳带喷了,邓孝安才罢手。再示意家丁放手,就见潘巧巧身子一个大晃,差点没能立住,虽还勉力撑着,脚下却是无比虚浮,邓孝安的笑声更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