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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知行之论谈儒变(2/2)

王彦中对王冲讲起了儒学的唐宋之变,尽对儒学没什么兴趣,可为了对付以后可能究问自己底的挑战,王冲也不得不听下去,这一听,就沉迷于其中了。

玉莲竖着眉喝骂,却只知这几个词。

香莲手中喀嚓不停,冷冷地:“这不是冲哥哥他自己能定的…”

而在此事中一当先的王冲,却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大坑,未来该作什么,已不由他自己决定。

香莲脸丝毫没变:“也不是我们能定的。”

“连德都没学通,就敢妄言知行,那些人不过是被你摆的架势哄住了,真有人要穷究你的底,我王彦中这张脸怕要被你丢尽!”

玉莲看向香莲:“是说…”

果然有情…

王彦中对潘寡妇的信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可王冲却知,这爹定是心翻腾不止。信他已偷看过,潘寡妇的字娟秀柔和,温婉雅致的妇人形象自这字迹间跃然而。信的内容貌似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代潘老爷歉。说之前赘之事,是老爷意气所为,她本人毫不知情。再关切王冲的情况,希望王冲有时间能带着虎儿瓶儿去潘家作客。

晒书会结束,余韵正向整个成都府扩散,华县学之事正朝着预定的方向变化。

王冲接过书信,心说自己这一家跟潘寡妇家,还真是纠缠不清。

就学问而言,知行论只是“果”这一层,在知行论之上,还有一连串的“因”简单说,对德有什么论定,才在知行上有什么论定。

金莲。

“汉唐儒士,本拘于训诂,唯知循圣人意,行圣人行。韩昌黎著《原》,创立‘统’,再著《原》,谈之三品,方有发挥…”

王冲在晒书会上本就有所觉,忍着没把知行合一丢去。而王彦中一顿训斥,让他如拨云见雾,总算明白了个通透。

妹妹玉莲朝王冲扮鬼脸,香莲收起笑脸,低剪咔嚓咔嚓动着,枝叶纷飞。

”是追问人之本属恶论”就自于此。而“命”则是追问人之最终归属,比如大家都谈“天命”就是说人最终是归于上天,由上天而决的。与之相对的是“人事”“知天命,尽人事”这是“命论”主。“德”则是基于命,而对儒家所倡之,在德这个层面的发扬。

“知行论,你胆也真够大的…”

儒家所称的“德”统括了一系列自哲学层面而下的问题。

背后又是两声并作一声的惊呼,正是宇文柏和鲜于萌。

“男女授受不亲!登徒!坏人!”

后面的宇文柏和鲜于萌脑已经不够用了,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可问题是,从到尾,潘寡妇都以“王兄”称呼王彦中,这称呼就大有玄机了。

冷脸以对:“登徒!”

妹妹叱:“冲哥哥就是登徒,跟冲哥哥来往的果然不是好人!”

“兄长!?”

许光凝和卢彦达先后传递了会尽快到县学视事的信号,王冲和华神童的表现,让他们很现实地调整了自己的应对,将华县学当作可以为自己增光添彩的政绩。至于开初那些算计,需要丢开时,必然会丢得格外快,这也官居位者的行事准则。

毫不客气地伸手住了玉莲不留手的,一扯一拧,小姑娘哎呀惊呼,那束安全到了王冲手里。

“为妾!?”

王冲哈哈笑着,摇着束,施施而去,总算报了被骗之仇。

原来儒家,并非是自董仲舒开始,就占据了学术制,而是经过了漫长而复杂的演变,而此时的宋朝,是完成如此演变最重要的时期。

“那婆娘…哼!”王冲小心地试探,王彦中的反应是如往常那般骂着,再将信小心地收了起来。

接着王彦中转开了话题,批判起王冲在晒书会上的表现。

“这是兄长怜小妹,怎能骂兄长是坏人呢?”

“这是给冲哥哥送信的酬劳。”

见白衣黑脸追着王冲而去,玉莲着脸,神犹豫不定:“冲哥哥…到底是当冲哥哥好,还是当大哥好?”

不再理会后面那负手望天,故作潇洒的宇文柏,以及笑意盈盈,谄意十足的鲜于萌,妹妹玉莲递过来一封信:“这是娘亲给王夫的信…”

“待我回书,由你择时送去潘家。”

接着玉莲再递过来一束,王冲正要接过,忽然想起之前宇文柏和鲜于萌朝手掌气的情形。定睛一看,枝上满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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