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的提议，本记下了。”这一次，郑贵妃当真是带着真诚的谢了。

如果说事情当真是这样，她宁愿直了膛，哪怕是最后会落得一个非常凄惨的下场，她也是绝对不会低下那傲的颅的。

“而且，往后到底会如何，恐怕最主要的并不是在娘娘。微臣相信，娘娘会得很好。只不过若是太当真是有意要找娘娘麻烦的话，理由还是很多的。”

这样的话，郑贵妃自然是会选择放低自己的姿态，哪怕是会受到一些屈辱，那也没什么。

张凡最后并没有把话说明白。

“这件事情微臣没法帮娘娘主，毕竟以后还是要娘娘自己来决定。”张凡说“但是若娘娘只是问问微臣的建议，微臣却是并不会闭不谈。

“两方都有。”张凡说“仅从微臣自己看的话，那自当如此。而凭着微臣对太的了解，太也不会再在这件事情上面过多计较的。

如果张凡的这番建议只不过是张凡自己所想来的，那么到底要不要这么，那就要打问号了。如果说朱常洛以这件事情为开端，决定不再对她容忍了的话，那么显然，不是郑贵妃以后再怎么沉默，那也是逃脱不了朱常洛的一些手段的。

郑贵妃的话，听起来差别不大，但是却非常分明。

“哦？”这一次，郑贵妃倒是没有再嘲讽张凡，亦或是自嘲，反倒是问“张大人就如此确定，只要本日后如此的话，太就不会再计较那几十年的过往了？”

但是如果说，张凡的这番建议，是建立在他对于朱常洛的了解之上，这才是如此说的话。那么这当中的意义可就是完全不同了。

“不错，虽然说如今本在中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但是一旦闹起来的话，却也是难以收场的。但是本还不至于迷昏了，如今的情形，本还是能看得明白的。现在，太的势力已经稳固了，就算是再怎么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而本也本不可能将自己在中苦心几十年的经营就这么毁于一旦的！”

不错，张凡所说的就是福王。要知朱常洵那可不是个能够安稳的主。这才就藩一年多，就已经在河南闹来许多事情了。而如果朱常洛当真是要对付郑贵妃的话，朱常洵自然是一个最好的突破。

“这…”“不，不对。”还不等张凡开，郑贵妃便打断了他，说“本不应该这么问，本想要问的是，张大人所给的建议，是张大人自己所想的，还是张大人因为对太的了解，而这么说的？”

但是既便是如此，郑贵妃也是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洵儿的事情？”

听到郑贵妃这么一说，张凡也是放下心来了。没错，虽然说郑贵妃如今的势力已经是大不如前了，而且这件事情之后，她的那些权力，只会越来越少，不会更加多了。但是她这几十年来所得到的这些东西可不是就这么能够一下全都消失的。而只要她能够安安稳稳的，将来最起码的，在中颐养天年，却也不至于被打了。

“只不过，如今倒是本有件事情要问问大人了。”郑贵妃在回答了张凡的问题之后，却是反过来问“张大人觉得，本以后该怎么办？是继续我行我素，如同往日一样？还是要本夹起尾来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心气傲的郑贵妃是第一次如此比喻自己，而且她的这番话当中所带着的语气，张凡是能够听得来那无奈的。

“只不过，这件事情或许娘娘起来倒是方便的很。但是恐怕太心中，在这件事情之后，也是憋着一气，或者说那几十年的怨气，这一次恐怕也是会飘上心了。因此，娘娘要千万小心才行。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就是说，朱常洛这一次会如此，也仅仅只是想要逆转他跟郑贵妃之间的形式，只是想要让自己站在有利的地方。而如今，他已经成功了。如果说这样的话，他就能够就此收手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当然，这个前提条件就是郑贵妃也是要看明白前的情况，不再对他如同过去那般的为所为了。

如果这样的话，郑贵妃也绝对不会如此。想想看，明明已经打算隐忍下来了，但是这中委屈之下，却还是逃脱不了那命运的话。这对于郑贵妃来说，那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

“微臣觉得，如今的事情已经如此了，将来娘娘还是要沉默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