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张凡说“冯宝有了如此变化，那岂不是一件好事嘛！若是他的行事不再如同过去那般张扬的话，将来很多事情，也就变得好办多了。而且冯宝如何变化，他也还是那个冯宝。更何况这件事情，老师只是去找他帮忙而已，这跟冯宝变得如何，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不错，冯宝变得如何，不是好是坏，都是没有关系。而这件事情，也不冯宝如何，想来我只要开了，冯宝也肯定会答应下来的。”张居正说，但是他的眉却是轻轻皱起“只不过我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冯宝这么一来的话，将来…”

也就是说，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即便是到了如今的这个位置，关系实际上也是没有，也不应该有太大的变化才对。

也就是说，冯宝会变成如今这样，实际上张凡是有着绝对的功劳的。但是这件事情，张居正这么一说之后，张凡自然是不好说来的。

“冯宝他…”虽然是已经决定要说来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张居正话到嘴边了之后，却依旧是还有些迟疑的“冯宝他最近，有些与众不同了。虽然说起来，他还是跟原先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可是他最近，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而且日常行事，也是不像过去那般张扬了，反而是内敛了许多。”

但是如今，在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局势也都已经稳定下来了之后，两方也都已经得到了他们所想要的。有句话说得好，可以共苦，却不能同甘。或许用在张居正跟冯宝两人的上倒是有些不太合适。即便是他们两人相互扶持着走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光，到了现在，两人也都已经爬上了最峰，安稳了下来。但是要知，即便是两个人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还是会要理很多的事情，而且他们两人的利益，也还是绑在一块的。

听到张凡的问题之后，张居正也是有些迟疑，似乎是在烦恼到底要不要说来。不过显然，这件事情他是必须要有人帮着他才行的，因此，对于张凡张居正也是不得不说来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的确…”张凡应到，但是同时，张凡的心中也是有些话没敢说来的。冯宝为何会如此？说到底，这当中张凡可是有着很大的原因的。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冯宝在了许多事情之后，张凡找了他几次，跟他说了一番话的话，恐怕如今的冯宝还是如同过去那般张扬的。

这就让张凡非常奇怪，心中也是起了无数的猜测。虽然张凡很是肯定，但是他还是要问问张居正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这正常，也是一直维持了很长的时间。从严嵩倒台的那时候起，张居正也就算是在朝中翻了，不用如同过去的那般隐忍了。而同样的，冯宝也是因为这个局势的变化，因此也是大不相同。

而那个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结关系也就变得明朗化了。

但是这一次，当张居正提要张凡的锦衣卫帮忙，而张凡却是空不来太多的人手，所以建议张居正用冯宝的人的时候，张凡却是发现，张居正的面上现了奇怪的表情。而那表情，完全就是一副不太愿意的模样了。

正跟冯宝之间的关系，那都是非常正常的。

“将来？”张凡有些不明白张居正的意思了。但是这一次，张居正却是闭不谈了，即便是张凡发了如此疑问，但是张居正却是没有跟他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这一下，张凡也是不好多问，可是他的心中，对于这件事情却是更加觉得有些奇怪起来了。

这一瞬间，张凡可以很明显地觉到，张居正应该是在有所策划才对。但是到底是什么，张凡却是有些不明白

这么一来，朝中的人也都知了两人之间的这关系。但是这关系，即便是知了也没什么。一来两人也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在朝中能够维持这样一关系，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本就不用担心什么。二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说张居正跟冯宝之间也是有着一些暗地里的往来的，可是总说起来，也本就不用担心什么，最起码张居正在这事情上面拿的很准，也是本不会给其他那些人留下什么把柄的。

应该来说，两人的这关系是能够维持下去的。即便是到了如今，一个是内阁首辅大学士，一个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都可谓是朝中的一把手，而且相互之间也应该是有些冲突的。但是他们两个人，将这关系是维持的相当好，可以说是非常不同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