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要不然的话，当初梁超请缨的时候，那副异于寻常的冷静模样，张凡答应了，也不会再去让人多什么了。但是张凡最终还是要叮嘱下面的人，要他们盯了梁超，不要让他来什么过分的举动。

在那边传来消息，说王杲已经被抓到了之后，张凡实际上就已经开始在担心，梁超跟王杲如此接近了，会不会来什么有失冷静事情。张凡一直都在担心这些。

“大人？”梁超有些不明白张凡为何要这么问，或者恐怕他都想不明白张凡在问些什么。

“你的心思，即便是我无法受，但是多多少少也是能够明白的。”张凡了，说“只不过，你心中虽然带着怨气，但是却因为抓捕王杲一事毕竟是我命令，同时也是朝廷所代下来的任务，所以你要自忍着才行。可是如此一来，即便是你抓到了王杲，但是你的怨恨却是没有丝毫发。如此一来，你就能甘心来吗？亦或者说，到底如何你才能甘心？”

“多谢大人。”下面的人自然是齐声谢赏，之后便向衙门行去了。从辽东回来的人，张凡之留下了梁超一个。

“卑职…卑职也不知。”被张凡这么一问，梁超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了。

这件事情也是张凡早就知，并且也同意了的。如果说张凡不同意的话，他也会去跟李太后争取，让王杲被押回来之后，关在锦衣卫这边。并不是说他们就那么不相信刑的大牢，但是相比起来刑那边，锦衣卫这里怎么说都是要更加安全一些的。不过这件事情，朝廷上上下下都是重视无比的，就算是刑的人平日里再怎么懈怠，但是面对这件事情，他们也是会认真起来的。所以张凡这才是放心将人给他们看押。

而如今，张凡如此问话，并且是在这整个事情都已经完结了的时候。因此梁超回答起来，也是完全不用遮遮掩掩的了：“老实说，大人，卑职心中的怨气，并未排解。或许这件事情从到尾都是卑职自己咎由自取，但是卑职喜上了红儿，并且跟她成亲了，这也是事实。可是，谁又会知这背后居然是有王杲纵的。

如今梁超一行人将活着的王杲送回来了，这也是让张凡松了一气。但是虽然结果很好，可是张凡却是更加担心梁超会如何。因此，张凡见他们回来了之后，也是完全把神全都放在了梁超上。至于已经被抓到的王杲，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不，这件事情我不需要你当真说来。”张凡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情，我只希望你能给自己找个台阶。再过不了多久，王杲必然被死，但是若在那之前你还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的话，那么我也帮不了你了。”

这事实上就是因为张凡对于梁超实在是太过于了解了，即便是在这特殊的时期，梁超所表现来如此特殊的模样，可是张凡却是仍旧能够看得明白梁超的本质。他知，梁超的这份异常来自的源，所以张凡也是可以对此而好准备的。

将王杲转给刑的人带走了，梁超这才是松下了一气。

张凡是早就等在这里的，在他见到梁超一行人之后，他也只不过是打瞧了瞧王杲的模样，也就不再过问了。不过更多的，张凡是将心思放在了梁超的上了。

“我是问你，心中的怨气可有排解了？”张凡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思。

“这一路觉如何？”张凡问。

“虽然说两边正在争执之时，相互派细作打探消息也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他王杲会这么，咱们又何尝不是。可是这事情，比起来自己看到，但是自己当真是陷其中，这觉卑职是第一次尝到的。实在是难以言表，更不用说让卑职能如此短时间就放下仇怨了。卑职不是家人，也看不破红尘。”

“得好。”张凡了，表示赞赏，又对着其他人说“这一次的事情办的不错，所有前往辽东的人，我日后都自有赏赐。既然你们都回来了，去衙门里个卯，便回去吧，放你们一日休息。”

对于张凡早就看来了自己的心事，梁超自然是一都不惊讶的。即便是这件事情他从一开始就隐藏的很好，但是梁超自己心里面有数，他明白张凡绝对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知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的。

所以他也算是朝廷钦犯了。因此，前来接手的人自然是刑的。

“大人。”见到张凡走过来，梁超是赶忙还礼“卑职前来复命，抓捕王杲一事已经顺利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