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实际上张凡这么，也是有原因的。并不仅仅是因为王杲正好就逃到了王台那里去，所以也只能选择王台也这件事情了。并不是这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在于，王台的哈达已经是发展的非常不错了，只需要小小的推他一把就成了。仅从这来说，选择哈达，朝廷可以少费很多心思。

所以，为了预防这事情的发生，必须要埋下一个隐患而已。而如今的哈达，不仅仅符合能够迅速统领女真的这个条件，即便是内不合的这个条件，也是有的。这两个条件加起来，哈达也就成为了张凡的不二之选了。

至于说到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模样，如今还谁都不知。但是张凡也已经是有了这件事情的准备了。

将来，哈达在统领了整个女真之后，也是会开始走上权力膨胀的路。但是同时，他的内绝对不会是一片安定的。张凡明白康古鲁的心思，也知扈尔到时候也绝对不会甘心让位。因此，到时候争执也就是难免的了。

而朝廷最需要的就是安定了，对于朝廷来说，只要能够安定下来，不是谁来都一样。最主要是着那边的人，必须得要被朝廷着。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女真的族能够统领女真族，而同时，这个族还是归朝廷辖，听命于朝廷的话，这对于朝廷来说，那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张凡跟王杲实际上是看到了同样一个问题，只不过虽然两人都看到了，但是他们的观可不一样。王杲是带着复仇的快来看待这件事情的，而张凡所考虑的则是制约。

总而言之，这就是张凡所有的打算了。当然，就算是到时候，扈尔和康古鲁这两兄弟当真是哥俩好，相互之间化解了仇怨，相互帮助，共创辉煌的话，张凡也是绝对不会坐视着这事情发生的。到时候，张凡肯定会想办法来离间这兄弟二人。

李成梁毕竟是外人，即便是这一次他击败了王杲，但是他这个外族人的份，更何况只是斥之武力，想要让辽东安定下来不成问题，但是能不能够长久安定，这就是问题了。所以，光是靠着一个李成梁，还是不足的。

张凡明白，这件事情之后，哈达就当真是一飞冲天了。但是将来，哈达在统领整个女真之后，会不会因此而逃脱朝廷的制御，甚至于将来再次发展，再生来另一个王杲，这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如今，正好就现了这么一状况，那么朝廷自然是会如此选择。即便是张凡个人，他也绝对不会去为了李成梁一个人而舍弃这最好的选择，改为用那不怎么靠谱的选择了。所以，这件事情当中，可以说是皆大喜的，但是也只是除了李成梁。

李成梁虽然胜了这场战争，而且他可以说是最大的功臣。但是同时，李成梁在这风光的背后，却是有着说不来的苦衷。虽然说那些苦衷都是他自作自受，但是他现在想要弥补，也就只能如此了。而光是胜了这场战争，显然还是有些不够的。如果说，李成梁能够活捉王杲的话，那就锦上添，当真是能够让他好过许多了。

而，让哈达在保持着能够统领整个女真的同时，还要让其不要太过于稳定，不会滋生来一些反叛的心思。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并不是唯一的缘故，王台的两个儿之间的事情，也是张凡会选择哈达的原因。相比起来其他的族，这事情并不是哈达专有的。其他的族当中，那些首领也是有着许多嗣，嫡和庶的也不在少数。也就是说，几乎每一个族当中，都会有这问题。而至于说怎么来理这问题，这就不再考虑范围之内的了。

这一切，最起码到现在为止，还全都在张凡的掌握之中。

当中，唯一一个并不怎么开心的人，就要数李成梁了。

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已成定局了，抓捕王杲的人就定为王台了。如果说不是了这意外的话，就算是张凡，在抓到了王杲之后，将他给李成梁，让李成梁去领功劳，张凡也觉得没什么。毕竟这么都是为了将来辽东的稳定嘛。

可是如今，事情却是并不一样了。相比起来让李成梁领功劳，将这个功劳给王台却是更好一些。毕竟将来辽东是必须要稳定的，而这稳定光是靠李成梁是不行的。辽东最多的还是女真人，而即便是这一次的战争胜利了，但是到时候的辽东，并不只是一个李成梁就能够完全镇得住的。所以，还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