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并不算得上了解，那么如果妄自猜测的话，那就肯定会有什么地方有错误了。如果仅仅只是张凡自己随便想想，甚至于跟别的人闲聊起来的时候，随便说起来，这随便想想自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问题就在于，张凡对于这件事情却是不会如同王猛所想的那么去。虽然说他们两人之间是上下属的关系，但是张凡可并不仅仅只是将他当成下属，不是他还是梁超，他都是将他们两人当成朋友来对待的。

虽然张凡也是非常关心辽东的事情，对于辽东如今的情况也是了很多的了解，但是他却明白，相比起来其他人，就比方说李成梁这在辽东扎驻守十年的人来说，自己对于辽东的了解也实在是太过肤浅了一些。

不过张凡也说了，这件事情如今考虑也本就没有用。因此张凡也告诉他，这件事情他现在也只有放下，等待到时候的解决，并且祈祷李成梁能够抓获，或者脆杀掉王杲了。

但是如今的情况可一都不一样了。如今的情况，可不是张凡自己一个人在随便想想，亦或是跟什么人在随便闲聊之类的轻松情形。如今是他的属下王猛，用非常担忧的气来问他的，而且不仅是如此，张凡本人也是明白这件事情对于王猛来说，意义非凡，绝对不是那随便开说说就能够打发的。

而张凡也当真是没有办法准确预测这件事情到底会对于那边的百姓，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最终，张凡也只能将心中当真所想的告诉他了。

不，这么说也不对，实际上张凡如果当真是随便开说说也的确是能够将王猛打发过去。毕竟王猛对于张凡很是尊敬，而同时他也明白自己所问的这个问题，的确是会让张凡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所以如果张凡当真是糊他的话，他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当然，他也绝对不会责怪张凡这么应付自己，毕竟他知自己问了一个不怎么好回答的问题。

而现在，王猛所问的这个问题，虽然说并不关王猛本什么事情，但是却是王猛他非常关心的。因此，张凡也是不可能将这件事情不放在心上了。

真正所想的，实际上就是他本就不知，不知的情况到底会怎么样。这虽然是非常无奈的事情，但是同时事情也的确就是如此。张凡是当真不知变数会对于生活在辽东的百姓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所以他告诉王猛的也就是实情了，而实情就是，他也并不清楚到底会如何。

什么影响。这些张凡可就不敢保证自己当真能够推敲的准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了红儿的事情之后，张凡对于这件事情如此关注，不只是因为影响大，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当真是关系到了梁超。而张凡对于这件事情非常在乎的原因也是源于此了。

的确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