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莫慌，且听我把话说完了。”张凡阻拦一番，说“而且，陛下所问的问题，还就是关于我的。”

“公公，张凡就实话告诉你吧。”张凡见他还是不信，心中也是明白，今天必须得把这个问题给解释清楚了，要不然只会越越了，他看了看，虽然最近的侍卫也距离他们很远，应该听不到他们说话，不过张凡还是拉着冯宝走远了一些，这才是对他说“陛下的确是问我关于女人的事情。”

张凡没有说话，也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只是了。

“所以，如果陛下问起来大人这事情，大人应该细细给陛下解释一番才是。如今大人如此愤然而，这情形实在是不像大人方才所说的那样了。张大人，咱家只不过一时好奇，只是希望大人跟咱家说说，咱家保证烂在肚里，绝对不会说去的。若是大人不肯说，那可不要怪咱家自己去打听了。”

“哦？关于张大人？”冯宝听张凡这么一说，也是有些惊讶了，而且惊讶之中还带着一些好笑的模样“难不成说，陛下是在问，问张大人怎么…怎么…”

“这…这…”听了张凡这么一说，这一下就连冯宝也是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应该怎么说话了，倒不是他对张凡的话相不相信，而是凭着他对于朱翊钧的了解，他知朱翊钧还当真就有可能这么去问张凡。而现在，这事情，不问谁，对方都会有些不知所措的。

这一下，冯宝心里面当真是纠结了，面上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张凡了。这可不是只要微笑就能解决问题的了。而事实上，作为一个太监，一个虽然是太监，但是在中当值这么多年，尤其是在隆庆在位的那六年，可以说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识过的冯宝来说，此刻他也是不知应该怎么跟张凡说话了。

“公公，该说的都说完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还请恕张凡要告辞了。”张凡无奈地说。

而即便是张凡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冯宝却还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虽然说，张凡说的很是诚恳，虽然有些急躁，但是凭着冯宝这么多年以来看人的本事来看，他也实在是看不来张凡是在说谎。当然，张凡有隐瞒什么，这一冯宝自然是能够看得来的，但是却当真看不来张凡是在骗他。只不过，张凡所说的事情本，实在是让冯宝有些无法相信。

而张凡，一副无奈到了极致的模样，了。

而显然，冯宝还是不信，又要说话。

接着，也不知是糊涂了还是怎么的，冯宝居然一副无意识的模样，对张凡说了一句：“那…不知张大人试过了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来着？”

“什么！？”听张凡这么一说，冯宝再次一惊“莫非说，陛下刚才就是在问大人你跟那…那…”

“哎哎哎，张大人，张大人还请留步。”冯宝也是反应过来了，赶一把拉住张凡，说“张大人莫怪，是咱家一时没回过神，说错了话，还望张大人海涵。”

听冯宝这么一说，张凡这才是停了下来，转过。

这个时候，刚才冯宝那番朱翊钧是皇帝的话可就没有用了，这事情，若是同龄人问起来，说说这荤段倒也还无妨。而对于朱翊钧这么个孩童来说，又让张凡怎么说得。

何况，陛下虽然年幼，但是自幼便是皇。咱家最是清楚不过了，陛下所知的，绝对要比张大人想的要多。

“张大人，你听咱家说啊。”冯宝说“咱家当真是别的事情要跟张大人商量，不是儿戏，绝对不是儿戏。”

“唉，公公，远德所言句句属实。”张凡见冯宝不信，不由得有些急了，说“更何况了，就如同公公所言，若是公公自己去打听的话，自然也是能问到的。这方面的本事，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吗。只不过，事情当真就是这么回事，远德当真是没有半欺瞒公公的意思。”张凡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也是略显急躁了。

“而且…”张凡了之后，继续说“这件事情刚才公公实际上已经说过了，就是跟乔安娜有关系的。”

张凡当即就愣住了，他是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冯宝居然也这么问。回答，这还回答个啊，张凡甩开冯宝，立刻转，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