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显然，朱翊钧给了一个非常有理的理由，虽然张凡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但是却不是不能接受的“可是，陛下，这都大半个月了，也该…也该差不多了吧。”

想明白了之后，张凡看着朱翊钧，说：“既然如此的话，微臣如今就在笔下跟前，笔下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尽问，微臣也会回答个明白。”

“老师不是经常说，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吗？”朱翊钧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第二天朕就觉得，若是不知为什么就这么笑着的话，实在是有些傻，便找来了个人去打听打听到底为何，那些人要这么看着老师，就连母后也是如此。后来，朕知了为什么之后，就觉得这实在是有意思，便也这么看着老师了。”

这一下，张凡实在是坐不住了。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反正朱翊钧这样也本不会听他说什么了，张凡开，很是直白地问：“陛下，这段日，陛下何以用如此怪异的模样看着微臣？”

而对于张居正跟冯宝也是这么看着自己，张凡倒也没什么觉。或许是这两人恐怕早就知了吧，张凡也觉得他们不会太过无聊，就算是有那么一两次也没什么关系。

“嗯嗯，老师请说，只要朕能办到，自然不会拒绝。”朱翊钧听说张凡肯回答，哪里还得了这么多，自然是满答应下来了。

“哦，朕见其他的大臣都这么看着老师，朕也就这么看着喽。”朱翊钧听到张凡这么一问，想也不想就回答了这么一番话。

“那好啊！”听张凡让他问，还会回答他，朱翊钧的脸上立刻就扬起了兴奋的模样，都微微从椅上站了起来，看着张凡，说“既然老师说可以问，那朕可就问了，老师可千万不能不答啊。”

但是最让张凡受不了的是朱翊钧，他居然也用这模样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是在朝堂上，几乎张凡每次去往乾清觐见朱翊钧的时候，朱翊钧都是会用这么一副神看着他。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就连外面那些人也都不再这无聊的事情了。然而朱翊钧却还是如此的“乐此不疲”继续这么怪笑着看着张凡，就如同现在这样。

“本来，朕也觉得，若是两三天倒也有趣，时间久了自然就会乏味了。”朱翊钧说“只不过，朕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有不好直接问老师，问别人也答不上来，所以就这么想着，便是如此了。”

“若是微臣回答了陛下的问题，能让陛下解惑的话，还请陛下以后不要在这么看着微臣了。”张凡说了自己的要求“这么被陛下看着，微臣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在用这怪异的神加上怪笑的样看自己。李太后倒是没什么，既然她第一次知了不说，那就是不会过问。她虽然知乔安娜的份，但是显然，这并不是光靠张凡怎么，乔安娜就会抛弃自己的国家而到这里生活的。再说了，大明跟牙相隔万里，也本难有什么纷争。

“这个好办，朕答应了。”朱翊钧倒也是快的很，一答应下来。

“…”朱翊钧的回答，让张凡当真是无言以对，他是怎么都没有朱翊钧会这么回答自己。还是说，朱翊钧所说的当真是真的不成？那显然，他这个皇帝的也太过无聊了“难不成陛下就因为这个缘由？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这都多少天了，为何陛下还是如此？”

“好，既然如此，还请陛下发问。”

“一开始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朱翊钧毫不避讳地说“不过，老师可不要把朕当成傻，要是看别人笑朕也想，一次两次倒也算了，这都大半个月了，怎么会呢？”

“那陛下是…”这一下，张凡是更加想不明白了。

朱翊钧的问话，让张凡瞬间僵立当场。

听朱翊钧这么一说，张凡更加放松了。怎么说呢，这里面确实是有些问题，或许别人能够猜得到，但是朱翊钧却未必。如果朱翊钧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张凡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但是，他也不可能让朱翊钧在这么继续下去，要不然最先崩溃的恐怕就是张凡自己了。

“嗯，那朕可问了啊。”朱翊钧也不客气，问“老师，这洋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味？”

“这个陛下放心，只要陛下问了，微臣自当作答。”张凡也是笑着说“只不过，微臣还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