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李太后是被张凡的话提起了兴趣，问：“哦？说来让哀家听听。”

“这件事情哀家知，昨日张卿家已经跟哀家说过了，也是哀家同意的。”李太后了，问“这里面有什么麻烦吗？”

“哦？竟然有这件事情？”听张凡这么一说，李太后也是有些惊讶了“先皇的御赐令牌想必卿是一直带在上的吧。如今皇儿登基，也没有说要撤回的意思。既然如此，这中除了后，还有卿去不得的地方不成？”李太后的这番话倒也不是反话，一来事实就是如此，二来让张凡随意，也算是她认同过的事情。

因此，最后的的机会，也终于走了。只是也是最后的一次，张凡并不知，一时的不查，在将来到底会有多大的麻烦。

听到这个问题，张凡面一丝苦笑，只不过笑容之中，还有意思欣的味。这让看到了的李太后很是玩味，不由得追问他缘由。

而接下来，李太后的话，再一次让张凡惊讶了。

而看到李太后笑了来，张凡心中也就放心下去了。虽然他有八成把握，李太后不会因此而找张四维的麻烦，但是担心还是存在的。如今，李太后能够听着这件事情，这么说话，还笑了来，那么很显然的，张四维自然是不会因此而遭受什么麻烦了。

“嗯，这倒是有些意思。”李太后听张凡这么一说，想了想，说“经筵乃是国本，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自然是没有错。只不过，这张四维…为何说哀家亲临却是不用阻拦呢？”

“一来，恐怕是经过上次的事情，张四维是怕再次被人落了实吧。”张凡说“二来，这就是张四维的聪明之了。他知，陛下经筵之时，太后定然是不会去的，所以他才敢这么说。”

“太后，微臣并非要指责什么人。”张凡说“今日，微臣的确是想要去乾清见陛下。只不过，微臣连乾清的门都没能去。”

“张大人仕的时间比微臣早。加之分摹《永乐大典》，学识非常，为人也是尽忠职守，自然是不错。”张凡如实说。

“今日早朝结束才没多久，你之后，没有去乾清就直接来这了吗？”在路上，李太后问起了这件事情。

“在张卿看来，张四维此人如何？”李太后如此问。

儿虽然跪在那里，但是面孔也是抬了起来，而且她的神是一直盯着王淑媛不放，神之中的复杂，那是不言而喻。

对此，张凡并没有怎么在意。毕竟，换了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对于这些不知最后是不是能够留在中，留下来了之后又能不能人地的秀女来说，王淑媛这可谓是一步登天了。连选秀的这一关都直接过，更不用经历在中的勾心斗角，拼命打拼，就直接是到了如今的掌权者边贴女。

“那若是哀家当真去了呢？”李太后又追问了一句，也不知她这句话是在为难张凡，还是在为难张四维了。

王淑媛的这番际遇，换成任何一个秀女那都是会嫉妒非常的。而在张凡的中，玉儿跟那些个秀女没什么分别。虽然她的确是成熟了很多，想法也是很多，但是本质上，她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说到底，嫉妒这心思跟年纪实在也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也简单。”张凡笑着说“毕竟，凭着那些个侍卫，拦住大臣太监是觉得没问题的。但是想要拦住太后，也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张四维，倒还正有些意思。”李太后听张凡这么一说，也是笑了。

“麻烦倒是说不上。”张凡说“不过今日张四维代过了，陛下经筵之时，除了太后亲临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太后所言不错，只不过…”张凡再次苦笑，说“今日，是小经筵，为陛下主讲的是张四维。”

“对了，张卿，陪着哀家回，哀家有些事情要问你。”李太后说，便是转走去。这上，也是李太后特立独行的一个地方。自从朱载垕登基，她随着之后，在这偌大的皇中，李太后从来不会坐轿，要去什么地方，都是要自己走着。张凡也是听朱翊钧说过这件事，是李太后自己说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这…微臣也不知。”张凡说“不过若是让微臣猜的话，倒是也能猜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