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你…”冯宝急于想要说什么。

“原来如此，没有啊。”刘思问倒是没有被影响到，继续说“那可就有些奇怪了。”

“怎么，刘大人莫非还是在责怪咱家用刑太重不成？”冯宝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转看向他，凶狠地问“这几人了如此事情，最大滔天，动大刑想来没什么问题吧。”

“不是不是，公公误会了。”刘思问赶说“正如同公公所言，这几人犯了这事情，实在是不能轻易饶恕。本官的意思是，公公的刑动的太轻了。”

“张大人说笑了，咱家那边可没有这办法。”果然，听了张凡的发问之后，冯宝是勉在脸上一副笑容，而且似乎是怕张凡不相信，还加了一句“正如同张大人方才所言一般，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也无论两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说到底咱们都是为了皇帝办事。张大人也明白，这个办法有多少好，若是咱家那边当真有了的话，又怎么会不告诉张大人呢！”

“你说什么…”冯宝想当然地回答，却是话才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听这才是听清楚刘思问到底问了些什么。

而他们这一，一旁的冯宝心中立刻暗叫不好。而一旁的张凡反应时何等的快，他上就明白了刘思问之前是在什么了。

张凡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有这么个原因在里面。虽然他这几年都是尽量得好一些，改变人们对于锦衣卫的看法。但是也因此，很多人开始觉得有些肆无忌惮了。张凡也是借此警告一下这些人，不要抱有那么幼稚的想法，如果他们当真是犯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后果，相当严重的。

“刘大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冯宝也是被问的懵了，不由得开问。

“公公，你不觉得这很是奇怪吗？”刘思问并没有给冯宝说话的机会，说“既然他们不惜替张四维去死，又怎么会供他的名字呢？”

“你们为了报答张四维，甘愿为他受死。也就是说，理说起来，就算是让你们去死，你们也不应该说来他的名字不是？毕竟，那可就算是害了他了。是也不是？”刘思问再一次问。

们，如今看来可是大错特错了。

刘思问的这句话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

“你们还说，这件事情是张四维吩咐你们去的，是也不是？”刘思问并不关心别的问题，继续问。

而张凡的这番话，此时的宗旨并不在这里，这只不过是附加的而已，真正的还是说给冯宝听的。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公公的刑用轻了。”刘思问一副无辜的模样，说，不过还没有等冯宝再开，刘思问就继续说话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本官心中有个很大的疑问，必须要问清楚。”

而不只是冯宝如此，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张凡跟坐在刘思问边你的另外两个主审，葛守礼跟孙丕扬，全都是愣住了。

这…这还是那个谦逊有礼，仁厚有，而且平日里还带着不少酸儒气味的刘思问吗？这个刘思问，竟然会说这么一番话来，这…这简直就是让人不可思议！难说，刑狱这一行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冯宝自然是不用说，看看张凡，看看现在的刘思问，甚至于，就连本还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的，坐在一旁的孙丕扬和葛守礼也都是受到了众人询问目光的注视，把这几人看的心中好不自在。

继续。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刘思问转看向了下面跪着的，如今也是在莫名其妙的八人，问：“你们说，张四维是你们的救命之恩，而且不仅如此，之后对你们几人也是多有救助，是也不是？”

几人不知刘思问为什么这么问，甚至连冯宝都不知，不过他们还是了。

似乎已经是习惯了，台下跪着的八个人还是。

虽然冯宝的这番话，说的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但是实际上，张凡跟冯宝两人的对话，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汗如雨下。两人怎么说，都是两大酷刑机关的首领，如此堂而皇之地谈论如何用刑，如何让人受尽折磨却还不让别人看来什么的“技术问题”这就已经是让人脊背发凉了。更何况两人说的时候，还是一副平常的模样，甚至还有扭谦逊的问在里面，这让在场的人怎么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