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么一看，王德贵实在是适合，简直可以说是最为适合的人选了。除了他之外，不作第二人想。甚至于，这一瞬间，张凡心中都有荒谬的想法，觉得王德贵这条件，不去土匪，那实在是可惜了！

“当然要杀人了。”张凡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有可能，让你杀那些土匪。当然，最有可能的，是杀外人。”

而王德贵本人，却是什么都不知。实际上，他被张凡几人这么一看，着实是有些吓着了。一副本就不知怎么回事的模样，王德贵看着几人，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是什么都说不来。即便是王德贵的神经在，却也是明白定然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张凡几人如此的。可是看了看自己，却也实在是找不来为什么，自己…没什么吧…应该…

，虎背熊腰不说，脸上虽然不曾有过什么凶狠的表情，但是看起来就是一副凶恶的模样。而且还留着胡，平且还有些不怎么打理。这一张凡倒是清楚的，若是王德贵在家中，自然有他老婆着，情况会好很多。不过他平日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军中，很自然就将这小事给忘记了，不修边幅是经常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从来都不被当成一回事。这让他那张脸，简直是一看就是一副令人生畏的模样。

王德贵不动还好，这一动，这杀伤力可是非同寻常的。刚才看着王德贵的所有人全都回过了神来，等到他们看清楚王德贵的这幅动作只是，全都是觉得自己的胃有些难受，张凡甚至都已经开始脸发青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凡并不觉得怪异，相反，他还觉得王德贵会这么问才正常。王德贵是个在战场上驰骋多年的人，通常这人会向着两方向发展。一就是，在战场上杀的兴起，就算是到了平常的时间，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受那生死之间的觉。第二就是，不论战场上表现的再过勇猛，但是到了平日里却也不想再动刀动枪的了。这是两极端。

“大人，你…你这是怎么了？”见到张凡如此，王德贵是大吃一惊，赶上前查看。

不过王德贵并不属于这两当中的任何一。实际上，王德贵的心态很平稳，这或许也跟他那犷的神经有关系。他所想的并不多，在战场上就向着如何杀敌，再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命。而到了生活中，前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才会去考虑该怎么办。怎么说呢，这是个只考虑前问题的人。虽然说这方式对于张凡来说是绝对行不通的。但是对于王德贵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王德贵生平第一次有了一别扭，或者说是害羞的觉。而随着这觉，他的居然不自然地扭动起来了。

这么一看，让张凡等人都是心中一震。话说，张凡当初想到王德贵是个合适的人选的时候，还真就没有想到这方面来。他那时候只是从当初选人的条件来发，却并没有看这些外在的情况，或者可以说是这天生的条件。

“没…没什么。”张凡好不容易才缓过了劲，将刚才那副嫉妒令人反胃的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删除，这才算是松了一气，说“实际上这一次，我是让你去办成土匪，混在一伙土匪当中。”

“外人？什么外人？”王德贵很是好奇地问。

还有，王德贵那副说话的样和腔调，都是极为“有利”的帮助。而且他现在上也没有穿着百的衣服，腰边还挂着一把刀。这要是去路上随便了一个路人来问问王德贵是什么的，十成十都会是同一个答案。

“大…大人…怎么了这是？”王德贵看着张凡，问，声音似乎有些发颤的味“俺…俺怎么了？是不是俺的脸上有啥东西？还是衣服上？”王德贵看着众人不只是看着自己的脸，似乎自己的全上下都被几人注视着。他本就不知怎么回事，这觉，就如同一个被扒了个光的黄大闺女在被几个男人看着。可是偏偏的，这几个男人似乎也没那个意思，似乎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这两觉，才是最为诡异的。

至于旁边的人，心中实际上是跟张凡有着同样的想法。

“女真人。”张凡回答。

“要杀人？”王德贵第一个问的不是让他去什么，而是这么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