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王猛轻喝了一声，这是他第二次打断张凡的话，却也是第一次对张凡言呵斥“大人的心思卑职明白。但是这是事实。再说了，事情并不是咱们能说了算了。且不说在场的人也都明白，王兄弟自己心里面最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若是咱们如此搬是非的话，恐怕…”

“你看咱们是不是…”张凡想到了另外一可能，不由得说来。只不过…

“不过…”好不容易，张凡这才是平静了一些，他的思绪上就回来了，说“不论怎么说，这也是因为你不是王猛的对手吗！”即便两人比试的结局已经是这副模样了，但是张凡还是这么着说。他现在越发地不想要让王德贵去那件事情了。

“怎么了？”听王猛这么一说，张凡也是好奇起来了。

“这俺承认。”王德贵的面上并没有任何气馁的表情，很是坦诚地说“不过刚才，大人想来也看清楚了。若是俺当真…恐怕结果就不一样了。”

“嘿嘿，老实说，这个俺也想过了。”王德贵挠了挠后脑勺，说“若是俺死在王千的刀下，只能说俺技不如人，没什么好别扭的。若是俺…那俺就以命相陪。”

“你就是蠢驴！”即便是张凡平日里的脾气再好，如今却也是爆发来了“都说了这是比试，为何要以命相搏！万一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

“这…”张凡再一次犹豫了。王猛所说的话让他明白过来，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一件能够糊过去的。且不说王德贵自己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在场的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所带来的人，都是练家，刚才怎么回事他们都一目了然。如果自己在这里说不行，简直就是尔反尔。

所以才如此拼命。”

“胡说！”张凡依然是愤怒无比，他怎么可能不恼怒“以后不得如此。”

“大人的心思卑职明白。”王猛说“但是，事情就是如此，卑职的确是输给了王兄弟。”

这么一说，张凡转念一想，他发现自己还当真是没有看见过王德贵手。如今看来，真人不相这句话，用在他上当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张凡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猛会有如此表情，他不由得一脸好奇。而王猛也是来到张凡的边，压低了声音说：“大人，事情的确是这么回事，而且…”

只不过…

听王猛这么一说，张凡心中是更加地吃惊了。他也算是认识王德贵，而且好几年前就认识了。但是张凡当真不知，看起来如此的王德贵会有如此手。

“大人，怎么样？”这时候王德贵过来说“俺还行吧！”

“你说什么？！”听王猛这么一说，张凡别提有多惊讶了，他仔细看了看王猛，见他也不像是在说谎，不由得问“这话怎么说？刚才明明你们…”

那边，王猛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看着张凡了抱歉的神。而王德贵就满脸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还不时傻笑两声。

“的确，就如同王兄弟所言。”王猛坦言说“倘若当真是比试的话，王兄弟绝对不是卑职的对手。当然，也不想王兄弟所言，恐怕五十招之内，卑职也是拿不下他。但是若是以命相搏的话，恐怕…卑职也不是他的对手。”

“大人。”王猛第一次打断了张凡的话，说“刚才，王兄弟虽然与卑职可以说是以命相搏，但是，卑职心中还明白，这是一场比试，王兄弟最后是不会对卑职下狠手的。所以最后那一刀，看起来若是不住手，卑职跟王兄弟两人会同时丧命。事实上，正是因为卑职知这是比试，所以那一刀才能挥来。若是当真在拼杀，卑职用不来那一招。就算是用来了，却也未必能砍得到。”

对于武艺并不通的张凡，虽然也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看了看王猛，一副询问的神。而王猛恢复张凡的，是面郑重地了，并且，还不止这些，王猛的神当中，还有些异样的东西。

“可是…”张凡了一脸为难的模样，说“这么一来的话，咱们这比试不就白了。本来咱们就是不想让他去这件事情才让他跟你比试一番，好让他知难而退。可是这么一来，这不就事与愿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