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以前是一忍再忍，而且对方毕竟备份比自己，并且那个时候他还小，族中的事情并不由他过问。可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和祖父都死了，他家的这一直系当中，虽然他还有哥哥和弟弟，但是他不打算牵连他们，他想要报这个仇。

“只不过…”说到这里，朱翊钧也是疑惑了起来“王杲那厮这么是什么意思？如今女真族当中，就数他最大了，想要其他族归顺于他的话，或许会有些麻烦，却也不大。他完全没必要如此，只要稍稍等等就行了。如今却是如此极端行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努尔哈赤的心却是非常定的。他可不会去那么多，谁该为自己父亲和祖父的死负责任，他就会找谁报仇。虽然王杲是他的外祖父，可是，王杲不论是对于努尔哈赤本，还是对于努尔哈赤的家人，甚至是努尔哈赤的族人，也从来都没有好好对待过，不是压迫就是。

这些人明白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那场祸事，虽然王杲并没有面，也没有让朝廷抓到什么把柄。可是，背后，谁都明白，是王杲在纵着。而努尔哈赤的父亲和祖父正是为了调停那场不必要的祸事才参与其中，最终是被明军当成作的人而误杀了。这件事情说起来，虽然是明军下的手，但是当真怪不到明廷的上。

“这个微臣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是想不明白。”张凡说“后来，倒是让微臣想到了一可能？”

实，在明白事实到底是什么样之后，没有人回去责怪努尔哈赤，或者是骂他，反倒是理解他。

“哦？”朱翊钧听到这里，眉也是皱了起来“王杲那厮如此残暴，对于自己的族人居然如此行事，简直是毫无人。”虽然说那些都是外族人的自相残杀，不过对于朱翊钧来说，他的天朝优越还没有完全形成，尤其是如今他又有了努尔哈赤这个异族朋友，对于这事情更加是愤怒。

“是这么回事。”张凡说“微臣今天一早听到锦衣卫的密报，说是王杲在东北大肆迫女真的各个族归顺于他，而且法很是暴，对于不归顺的族，甚至下了杀手，有几个小族更是被王杲杀了个净净，似乎是为了立威一般。”张凡将事情是稍稍夸大了一些，说的比较严重了。

“这…”听到张凡这么一说，朱翊钧也是张了起来，眉也是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

“这个…微臣倒是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消息。”听完了朱翊钧的话之后，张凡打算说来。实际上，他觉得，虽然说如今的朱翊钧无权无势，在现在冯宝的这件事情上面帮不了什么忙，说来了反而会烦心。但是这件事情，说说也是无妨。

“王杲那么，恐怕是在聚集人手。”张凡说“再加上如今，他不是正在密谋造反吗，微臣觉得，他这么，恐怕就是想要提早行事才是。”

总之，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只不过，这情况虽然对于张凡来说，是非常想要见到的。只要努尔哈赤能够在明朝的帮助下杀了王杲，那么将来他一统女真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而且在这件事情上面，张凡必然是会帮助他的。

要当真是说起来，王杲也是努尔哈赤的外祖父。若是要一般人站在努尔哈赤的这个位置来看的话，可能这件事情是非常难办的，因为自己外祖父的所作所为而让自己的父亲和祖父亡，这事情有时候是扯不清楚的，很多人都会不知该怎么办。

“哦？”听张凡说有消息，朱翊钧自然是非常好奇，问“老师听到了什么，快些说说。”显然，相对于对东北形势的关心，朱翊钧更加关注的是对于这件事情的兴趣。

并且，到那个时候，张凡也就不必要担心努尔哈赤会不会反叛大明了。一来，张凡绝对会在这件事情上面足了准备的。二来，恐怕那时候，努尔哈赤想要一统女真，必然是少不了很多明廷的帮助。那样的话，女真族中必然有反对他的存在。这样一来，将来虽然表面在他的统领之下，不过实际上心不齐。只要心不齐，张凡就不怕那里会闹什么来。

“是什么？”看到张凡说到这里之时，面上的表情很是严肃，朱翊钧也明白，张凡必然是知了什么大事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