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卫嫆瑶笑着说。

“原来如此。”张凡一听是从外国来的，心情也是大好了起来“这味虽然有些甜腻，却也不失为有些独特。张凡日后倒也是想多多品味一番，只可惜这里只供女眷所来，想来小弟是没这个福了。”不知不觉之间，张凡再一次拉近了跟卫嫆瑶的距离。

“哦？”张凡听到这里，当真是有些兴趣了“为何？莫非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昭雪倒是有些不知好歹的意思，说来的话仿佛完全没有考虑似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虽然旁边的映月和张凡都对她的这个是了如指掌了，不过她此时说起来，还是让两人有不知该怎么办的想法，只能无奈地苦笑着，摇摇。

“大人说的哪里话。”卫嫆瑶也是笑着说“以后大人若是想来，自前来便是。这里也有后院，比之此清静也是丝毫不差。”

“哦？还请卫说说，张凡洗耳恭听。”张凡一副非常有兴趣的模样。

毕竟对面着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特别是张凡的那个锦衣卫都督的份。如今即便是卫嫆瑶明白自己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祸事了，可是她心里面依然是没有底，害怕的很。

“唉，那些事情可不必说了。”张凡说“话说回来，我心里有个问题，刚才就想要问了。”

“大人客气了。”果然，面对张凡的这个问题，卫嫆瑶的微笑也更加地自然了“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告知大人也无妨。”

“掌柜不必客气。”张凡笑着说“张凡到这里的时候，确实是摆了不少的官架，不过要不是这样的话，恐怕我还不来这里呢。倒是现在，张凡可不是什么官，只是作为映月和昭雪的相公，预见了她们二人的朋友，前来问个好，谢这段时间对她们的照顾。对了，听昭雪说过，掌柜比我要年长，容我称呼一声好了。”

“不用如此。”嘴上虽然仍然是一副客气的模样，不过卫嫆瑶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么局促了，她转过来面向映月和昭雪两人，面上稍带不满，说“二位妹妹也真是，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为何要瞒着他人。张…大人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又何须如此呢，如今更是了一些麻烦。”虽然说放下心来，也认同了张凡对于自己的称呼，不过让卫嫆瑶也那么称呼张凡，她一时半会的可还不到。

“唉，若是不嫌弃，下次去家中便是。”一旁的昭雪倒是一也不生分“也算是有个情了。”

“卫的事情，映月和昭雪两个已经告诉我了。”张凡说“之前还要向卫个歉才是，她们两人一直把这件事情瞒着。两人整天都是鬼鬼祟祟的，得我是心神不宁，还以为她们两人了什么歹事，惹上什么麻烦了，这才如此。如今张凡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如此，特意向卫歉。”说到这里，张凡站起来向卫嫆瑶躬歉。

“其实，这个法也并非是我独创，很多家茶楼也开始这么了。”卫嫆瑶说“不过三年前，还没这么的。”

“这…这怎么行！”张凡的话，让卫嫆瑶更加地无措了“民…民妇…怎么能…”

“也不是什么大事。”卫嫆瑶说“自从先皇下令重开海禁之后，一直到了隆庆三年，这市面上多了不少的。不同于中原之地的古来的蜂，这带着一郁的香。当时还没有人敢买来尝试，之后，却是不知从哪里传来用它如茶的味不错。如今，京城当中，凡是专给女眷休息的茶楼，都用它来如茶了。”

“卫。”坐在卫嫆瑶旁边的昭雪，拉着她的手臂说“妹妹与都是如此称呼，再说了，相公他确实比要小，唤上一声也是应该的。倘若唤掌柜的，岂不是太过生分了。”

而卫嫆瑶可就不同了，昭雪的这番话当真是让她有些诧异了。好在她与昭雪也不是第一天相识了，对于昭雪的也算是有些了解了，这才是放下了心。

“这里的茶的确是不错。”张凡说“与我常去的那家，可以说是不分下。只不过或许是为了接待女客的原因吧，这茶之中有香味。张凡想要问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虚，不知卫可方便相告？”张凡这么问，虽然的确是想要知这个问题，不过更多的则是为了缓解气氛，解除卫嫆瑶最后的那一丝忧虑和局促。

“大人但问无妨。”卫嫆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