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他！”经张凡这么一提醒，张居正也是想了起来。

“这老师放心，学生也想到了。”张凡说“倘若到时候冯宝不信，那还请老师提议，派遣中御医前往为张四维诊病。而中的御医王有才，可还少着学生一份人情呢。”

“不错。”张凡说“正是如今山西总督王崇古王大人。如今，俺答与我大明封贡互市重开，边疆平定。虽然北疆之地的防卫并未松懈，而且又有戚大将军的戚家军戎边，并没有什么兵事。而且王大人虽然还有雄心，不过毕竟年事已。如今正是在山西老家任职总督一职。”

张四维祖籍山西，仕为官凭的是自己的真本事。不过他在朝中的确是有个亲戚。只不过这个亲戚并非京官，而是地方的官员。

“只不过，光是这样，恐怕还不够吧。光是拖延时间，对于此事可一帮助都没有。就算是能够拖得个十日八日的，到时候冯宝还是会把事情说来，那不还是前功尽弃吗？”

“锦衣卫虽然从旁协助，并不参与审理。”张凡解释“不过只要冯宝一有什么动静，那学生自然也就是知了。而之后，倘若冯宝报了张四维的名字，即便太后对他再过信任，也不会仅仅凭着他的一面之词，就让人将张四维抓捕归案的，定然是要有所查证。如此一来，学生就可以请缨，让调查的事情，给锦衣卫来办。”

“老师忘记了吗？”张凡笑着说“张四维乃是山西人，而且，张四维在朝中，还有位亲戚呢。”

“帮忙的人？”听张凡这么一说，张居正问“远德所说帮忙的人是指…”

是临时起意，想要将罪名扣在张四维的上，一次来排除异己。

“哦？”听张凡这么一说，张居正赶问“此话怎么说？”

“嗯，如此甚好。”听张凡将事情全都想的清清楚楚，张居正这才是放心下来。

“的确是造证据。”张凡了，说“不过这件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仅仅靠着我一方，恐怕冯宝也是不会买账的。还得有个帮忙的人。”

“如此一来，老师觉得，倘若张四维人在军中四跟着的话，有可能在一天之内知晓山东患，而又想了法让山东那边知晓吗？”

“这倒是不错，不过…”显然，张居正还有些疑问“即便是如此，远德你又打算如何呢？王崇古的脾气我知，虽说此人士，但是善言兵事，这么多年以来，也算是将兵家诡计用的神化。让他如此帮忙诓骗冯宝倒不是不可。不过…”

张凡这么一说，张居正就完全明白过来了。而明白了之余，张居正也不得不叹，张凡的这个办法当真是不错。不过不错归不错，他还有些问题：“这个办法确实不错，不过，冯宝可不是傻。张四维归乡是以养病为由的，而且我也知，他的确是有疾在。一个养病的人，如何能够跟在军中四练兵呢？”

“远德的意思，我明白了。”张居正了，说“这一招以退为用的实在是恰到好，而且丝毫不留痕迹。等到冯宝中招了之后，恐怕都不会觉得这是你故意布下的陷阱，的确是明。

“实际上，学生打算回去之后就立刻写信去通知张四维和王大人。”张凡说“虽然王大人年事已，边疆又无战事，而在山西担任总督。不过王大人在边疆几十载，有些习惯是改不过来了。他可不是个会坐在衙门里安安静静的人，实际上如今，他还经常跟在军中，在山西各地转悠，尤其是在大同一带。而且由于如今山西境内并无事，一切平定的很，王大人是百无聊赖，经常上奏请求带兵前往河练兵。朝廷也是多有准许。

所以说，不论是哪一，都有可能让冯宝心计划的事情产。张凡自然是明白这一，所以他之前才会如此大方地将事情去。

“话是这么说不错，不过…”张居正对于张凡的话有了些疑问“莫非你想要造证据不成？”

“只不过…”张凡却是说“虽说学生把这些都想到了，可是谁知事情会不会顺利，一切只有等到时间，自然见分晓了。”

“这一学生自然是明白。”张凡说“所以，学生才提议，事情可以给东厂，但是锦衣卫必须要从旁协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