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便杀，我等无悔。”那人还是一副倔的模样。

“走，先带我过去，我亲自问问他们。”张凡下了，直接对梁超吩咐。

“不不…大人，不是！”这时候，一旁的一个人突然大声说，声音之中还带有一些哭腔“这些都是张四维让我等所为，我等也是没有办法，还望大人饶命！”

张凡心中暗暗有些好笑，肯定是因为梁超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会如此的。

而且，他们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让人耐人寻味。看不他们是如何被梁超他们审问的，不过这八个人的脸上，有些奇怪的表情。好像是毅，但是还带有些害怕的模样。

而下面的八个人，全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嗯，至少看起来像是莫名其妙。

“我等…这是我等决定的。”那人用一副有些犹豫的模样说。

“嗯，这个想法也不错。”张凡说“不过，这件事情是你们自己打算的，还是张四维让你们的？”

听到张凡这么说，一旁的梁超顿时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毕竟这个时代又没有健房之类的东西，老百姓也不会去这么锻炼。他们这样只有一可能，这些绝对是当过兵的人。

张凡去了之后，坐在梁超让人搬来的一张椅上，并没有上说话，而是看着这八个人。

想着这些东西，张凡等人已经是回到了城外了。

“唉…”看到这里，张凡叹了一气，用有些困扰的气，说“这可就难办了。你们要是如此的话，我也只得将你们杀了，免得日后多有麻烦。”

一方面，赞同其效果。另一方面，却反对其方式。这矛盾的两面全都现在张四维一人的上，这不得不说也算是一奇观了。

“不错。”还是那人，很是定的模样，回答“张大人对我等恩重如山，且张大人的为人让人敬佩。如今却是被朝中的阉党所害，不能在朝为官。我等要为大人讨个公。”

帐篷里，八个人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并排着坐在地上。帐篷不论是里外都有着锦衣卫的看守，这些人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哼，自然是山东人了。”其中一人有些不屑地看了看张凡，说。虽然看起来傲慢的很，不过一旁的梁超知，他们这样已经是比之前的模样要好多了。

旁边的其他几人也是一副愤怒的模样看着那人，有的甚至还向他吐了唾沫，在他一旁的人就想要起去撞他，却是被张凡的手下一把制住了。

维略有古板的张四维是不敢苟同的。

听到张凡这么一说，下面这八个人还没什么，一旁的梁超面上却是起了变化。很显然，张凡会这么问本就不是在求证什么，而是心中保有着极大的怀疑才会如此的。

老实说，这八个人倒也是有些奇怪。之前张凡并没有仔细看过他们，如今看起来，问题也是不小。一个个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而且发蓬，面上也是多有灰土，看起来就如同外面的百姓一般模样，没什么区别。几个人也是力壮，但是这却恰恰就是问题所在。张凡虽然不是太熟悉，但是也明白一些。这壮的模样，不像是常年农活的结果，反倒像是多年有针对的锻炼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应该考虑的是，这件事情究竟何张四维有多大的关联。

“你们…”过了好一会，张凡这才是开，问“你们都是哪里人？”

“山东？嗯，不错，说话也是那味儿。”张凡笑着说，丝毫不在意他那不敬的模样“那么，你们当真是那张四维派来的？”

“是，大人。”梁超也不多啰嗦，直接带着张凡向远的一帐篷走去。

而之前的那人却是跪地求饶，大声说都是张四维让他们的，他们也没有办法之类的话。

张凡却是一副本就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的模样，说：“只不过，杀了你们，也麻烦了。毕竟我跟冯公公也算是情颇，就这么着把你们杀了，不知将来冯公公会不会找我的麻烦，说我不顾是非，就将自己人给误杀了。”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刚才说话的那人，顿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看着他，骂“张大人带你不薄，你怎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