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意义吗？倘若是用这么个问题问乔安娜的话，她自己也回答不来。但是倘若是问她，如果重来一次，她会不会还是选择留下来。乔安娜却是本就不用考虑什么，绝对会答应下来的。

而目前，这些都是后话，如今，张凡和乔安娜自己都不知，她能不能够活到见到张凡的那个时候。

然而这么一来，乔安娜虽然明白，自己能够对于张凡大胆地释放自己的意，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也再也不用去牵挂什么了。但是她对于张凡的迫切却是淡了下去。

这么一来，又现了一相互尴尬的场面。这边，不是张凡天不天真，总之他本就不相信乔安娜会有那心思。

但是乔安娜却是没有这么，毕竟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遭逢家中的大变，心中还有牵挂的东西。而且她跟张凡是分隔万里的两个国家的人，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的主动或许只不过是想要留下一些回忆而已罢了。

既然一件事情搞定了，那就要解决接下来的一件。

只不过乔安娜也并不是那矜持到死，死守着贵族的作风的人。她明白，想要得到真，特别是自己好不容易能够心仪的人，那就绝对要放大了胆，错过了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为什么？这个问题恐怕不需要问，张凡和她都是能够看得来的。当然了，其他的人看不来，并不是他们力差，而是因为并非临其中所以才看不清楚罢了。再说了，东西方的差异，让人本就想不到，一个女人会这么主动地向一个男人表带自己的意。

然而对此，张凡还有些不能想明白的。或许倘若事情就如同原来那样发展的话，乔安娜即便是永远都不能再和张凡见面了，但是恐怕她和张凡却是能够相互记挂一辈。

这边，张凡在胡思想着。那边朝堂上的一小闹剧也是落下了帷幕，结果是已经确定了的事情。

这想法，活血在他到今天为止，都得到了验证。但是将来，他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吃什么亏，却是谁都说不准了。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牵挂，甚至比那更甚，张凡这里几乎就成为了她的新希望了。

而实际上，倒还真不是因为乔安娜有多么的开放，她的这行为，在她那里，已经算是相当蓄了。或许是因为，家中世家贵族的她，即便是在那个比之东方要开放的多的国度，也还是保持着一份大家闺秀的矜持吧。

乔安娜甚至于甘心小。但是她也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张凡的其他女人。

而乔安娜那边，担心着张凡会怀有那心思的她也是绝对不会有那想法的。

但是，两人的心思对方都不清楚。张凡倒是无所谓，但是这对于乔安娜来说就是一折磨了，她不知将来还见到张凡之后，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甚至于她也明白东方的传统，明白在这里，有权有势的男人可以有不知一个女人的存在，而且完全没有必要像她那里那样，结婚后有个情人，还要遮遮掩掩的。

这就是张凡心中所怀着的那份心思，他并不是个善良之辈，当然那也是指能够狠下心的时候，它能够狠得下来。但是张凡的心中却永远是带着三分天真。他总觉得，不论是面对任何人，也都是有回旋的余地的，没有人会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息传来开始，她就一直被“关”在扬州城中的安全地方。一直等到戚家军长途跋涉而来将倭寇击溃，她这才是有机会走来看看战后那本就看不来什么的场面了。

总之，怀着这天真想法的张凡，是绝对不会认为乔安娜是怀着那心思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如今的她和张凡站在了一个不对等的立场上。而自己此时才来对张凡如此，却是仿佛带着目的一般的，这让她有些不能接受，而且也害怕张凡会对此有什么微词。

当然了，这些事情张凡本人并不了解。或许是因为，张凡虽然是明白，但是却也本就没有想过这可能的。张凡并不算是个善良之辈，但是却透着几分天真。即便当年，他已经是了解到了映月接近他是带着别样目的的，但是他也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太多不满。

朱翊钧照例是没有开，安静地坐着。而下面，张居正是缓步走，站到了朝堂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