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超，甚至是张凡也都是明白这一的，只不过却没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毕竟，上下之分在这时是相当清楚的。有些事情，不该看的不看，看了也当成没看到；有些事情，不该听的不停，听了一假装没听到。

不过梁超和王猛两人，倒就是另外一幅情况了。对于王猛，张凡绝对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相信他绝对不会卖自己。似乎这世界上也当真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王猛那个有着倔脾气的人改变想法。

不过立刻，梁超就将这想法抛去了。毕竟昨天晚上，张凡在回家之前，甚至是骑行到自己家门的时候，面上那担心的模样就没有消退过。而今天，却是就这么换上了一副笑脸。梁超相信，他必然是已经知了什么。

言尽于此。

至于梁超，张凡对他放心的源来自。梁超这个人虽然平日里有些随，但是对于很多事情，特别是那些牵扯到重大或者隐秘的事情，他也是会守如瓶的。

听到梁超的这番话，张凡就彻底放心了下来，面上也是更加轻松了。

“大人。”想着这些，梁超开对张凡说“大人吩咐卑职去查的事情，卑职已经是查到了些东西。”

张凡自己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存在。不过就算是他知，恐怕他也未必会因此而到什么兴吧。

听到张凡的要求，梁超有些纳闷，但还是回答：“虽然卑职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好事，但是绝对不是坏事。”

梁超见状，想周围看了看。一旁的这些护卫是相当地尽职的，看到梁超的神，知他要和张凡说什么不方便让人听到的事情。所以他们立刻打离开了一些距离，却始终是在能够立刻保护张凡，以应对任何突发情况的安全范围。实际上，这个距离上，除非是梁超和张凡两人靠在一起耳语，要不然就算是没有经过什么严格训练的普通人都能够听得到梁超和张凡说什么，更不要提这些经过了训练，而且这些几乎以前全都过侦查监视工作的锦衣卫了。

“你就跟我说。”张凡对梁超说，也没有放低声音“这件事情是好事还是坏事，细节先不要跟我说。”

梁超发现张凡那一脸笑容的模样，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凡昨晚当真是“风得意”了。虽然说张凡作为他的上官，他想这些心思是对张凡不敬。但是梁超毕竟也是个男人，这事情不去想才奇怪呢。再说了，只要他不说来，又没有什么关系。

而往大了说，以张凡如今的份地位，拥有这些东西也是丝毫没有任何困难的。甚至于，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应该的，没什么好非议的。而且，稍稍知一些张凡家中事务的，也就是和赵氏或者茹雪有些联系的那些女眷们即便不用去探听什么，从她们那里也能知，张凡对待家人那是极好。虽然说张凡还并不能到当真就是不偏不倚，但是他能这样，已经是让那些嫁了人的夫人和妾室都羡慕不已了。更不用提那些尚未阁的女。虽然说张凡已经娶了正妻，那些未嫁之女对于他的盼也是小了不少，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些女畅想一番。

“哦？”听到梁超的话，张凡自然是兴趣，问“查到了什么，说来我听听。”

张凡虽然算不上是妻妾成群，不过家中也是有着几位人相伴，甚至其中还有那么一对孪生妹。对此，不论是朝中的同僚，还是他锦衣卫当中的下属，也是相当羡慕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往小了说，如今这个时代，男人，只要是有些权势的男人，除非他是怕老婆怕到了极，就如同现在威风八面的戚继光戚大将军那般的人之外，别说是张凡如此的势，就算是那小小七品知县，还不是一样家中妻妾成群的，这没什么好嫉妒的。

凡倒是没有急着开询问，反倒是梁超有些急不可耐的意思。不过梁超正想要开，却是看到了张凡的面上，那副风得意的模样。

现在，梁超这么一说，张凡明白。虽然昨天晚上昭雪的话已经是让他轻松了不少，但是如今就到了要验证的时候。不过，张凡并不打算现在就把事情搞清楚。

张凡也明白这些。虽然说让别人，特别这些还是自己的属下，听到什么有关自己的家事实在是有些不好。但是他同样也明白，他们就算是听到了什么，也是绝对不会说去的。有这么个前提，张凡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