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无人能挡

“所谓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便是这么个dao理。”张居正叹了口气，说dao，但是脸上的微笑依旧没有减少多少“咱们如今能够zuo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事情，还要看将来究竟会如何了。倘若只是将yan光放在现在，毕竟没有什么好chu1。”

“老师这番话说的是，学生受教了。”张凡很是诚恳地说dao。说起来，张居正毕竟是他的老师，张凡对他恭敬那自然是应该的。不过，张凡记得应为一些事情，他对于张居正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恭敬了。

这番受教之言，张凡却是说的诚恳的很，一点点虚假的东西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他的肺腑之言。或许吧，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xing的，之前张凡对于张居正也的的确确是抱有很大的意见，但是那只是一时的，或者可以说，张凡对于张居正的那番举动所产生的意见，还并不足以颠覆张居正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张居正自从初次和张凡见面之后，所留下的正面形象仍然是留在张凡的心目中。或许，或许以后，这zhong情况会有什么改变也说不定，但是不是现在，现在的张凡对于张居正依然是有着很shen的敬意的。

不过张凡这么转yan一想，这zhong情况其实跟张居正刚才所说的也并没有什么分别。放yan在将来吧，如今既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不要再多多cao2心了，毕竟这个时候的张居正，不论是他的目的还是所zuo之事的意义，全都是有着重大的正面作用的。张凡不可能去阻碍他，甚至是要帮助他。

“远德你能够如此想，那就好。”面对张凡的理解，张居正也louchu了欣wei的表情。实际上，从张居正的角度来说，他对于张凡也是很行赏的，甚至于他很庆幸自己能有个如此的门生。不仅仅有学识，也有yan光，看事情也不像有些人那般老古董，固步自封，这在这个时代实际上并不多见。张居正自己是一个，当年的高拱也是，可惜最后却是变样了。而如今，又有了一个张凡，张居正怎能不高兴呢。

即便是前段时间，因为很多事情，虽然他和张凡之间并没有直接起什么冲突，但是那也的的确确让他们师徒之间是闹了不少的矛盾。不过对于这件事情，张凡并不应该gan到羞愧或者困惑，而真正应当如此的其实是张居正。dao理简单的很，虽然说张居正当时那么zuo，不论是帮助冯宝打压朝中的大臣，亦或是不择手段的蒙蔽皇帝以达成自己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么一刻，但是张居正也明白自己的的确确是zuo了亏心事，不论在大义和人理上面都是说不过去的。

说白了，张居正虽然是zuo了，而且面上也从来没有表现过什么羞愧的意思，但是他的心里不可能一点点愧疚都没有，尤其是他自己明白自己zuo的对不对。

这么一来，虽然张凡这个作为门生的在那段时间的的确确是对他不敬，但是他也并没有表示过什么不满，毕竟嘛，他心中明白在这件事情上面究竟是谁zuo的不对。

而如今，已经是有了过去那么一番场面，但是张凡在面对张居正的时候，仍然能够像过去那般的尊师重dao，这zhong情况，让张居正如何不gan到欣wei呢。

再加上，他长久以来就一直梦想着的抱负，如今也已经算是完成了第一步了。这些都是高兴的事情，张居正自然是没有理由不欣wei了。

想到这些东西，张居正对于张凡似乎又有了更shen的看法。或许，张凡才是那zhong真正秉承中庸之dao的人，面对不好的事情，能够不偏不倚。同样，面对这zhong时候，也是能够表现chu另外一zhong模样。即便两件截然相反的事情，都是chu1在同一个人shen上，张凡却是不会去弄个太过情绪化，总之就是对事不对人。

对于这一点，张居正是极为欣赏的。不要小看这一点，说起来很容易，篇幅也不多，只不过几个字而已。但是真正zuo起来，却是难如登天了。

不要说朝中那些个早就已经是顺了大liu，早就已经没有了心中抱负的那些人了。即便是在那些刚刚chudao，走入仕途的年轻人shen上，这zhong情况都是极为少见的。而张凡，一个年轻人，而且走入仕途也是顺风顺水的，并且更是掌guan着锦衣卫这个特殊的，ju有ju大的同化力的组织的人，居然能够zuo到这一点，对此张居正就是更为欣赏了。

“不知老师打算何时将东西呈给太后和陛下？”张凡问dao。他虽然没有问张居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