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孰重孰轻

“远德，你来了。”张居正向着走进来的张凡寒暄着“今天倒是早得很呢！”

“呵呵，老师说笑了。”张凡也是微笑着说dao“学生既然答应了老师，这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懒散了。倒也不是学生推脱什么，只不过前些日子确实是累得很。今天也不知dao怎么的，一点都不累，jing1神的很。在家中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就想早些来老师这里了。只是，老师平日里也要休息，想来学生没有打搅到老师吧？”

“没有没有，说来也奇怪的很，今天我的jing1神也是好的很。中午还喝了两杯，却也是一点都不困。”张居正也是一脸笑容地回答dao“正想着一个人再去琢磨琢磨，倒是远德你来了。如此也正好，咱们俩一同参详去。”

“如此甚好。”张凡说dao。

说罢，张居正就转过shen去要领着张凡去自己的书房，却是脚步还没有动弹，这又是停了下来转过shen来，目光jinjin盯着张凡的面孔，似乎是想要看chu来一些什么。

张居正的这一番动作，的确是把张凡吓了一tiao。不过张凡并没有太过惊吓，没有慌luan，也没有zuochu什么不雅的举动，只是僵在了那里，似乎是在静静地让张居正好好看。

过了一会，张居正却是还没有说话，然而张凡可是等不住了，不由得开口说dao：“老师，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看着学生？”说实话，张凡这个时候倒也当真是有些心有余悸的。虽然说他又没有zuo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毕竟他心里tou是有事的。如今被张居正这么看着，心里tou自然会担心起来，生怕他看chu来了什么。

不过张凡觉得那不可能，毕竟张居正又不会占卜算卦。虽然这么多年的官场见闻，能够让他通过外表看到别人的内心活动，但是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张居正还没有办法连这zhonggen本就没有影子的事情都能够看得chu来，要不然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不过这个时候，张居正这么看着张凡，在加上张凡的心里tou当真是有事，所以就算他明明知dao张居正gen本不可能明白自己心里tou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他还是担心了起来。

“远德你…”盯着张凡看了大半晌，张居正这才是开口了，低声说dao“你心里tou是不是有事？”

“老师此言从何而来？”听到张居正这么一说，张凡倒是明白的很，他先是镇定了一番自己的心神，这才是开口说dao“学生哪里会有什么事情，莫非老师还会不挂相面不成？”

虽然，张凡的这番话说的，还是有些不正常，还是有zhong心虚的gan觉。但是，总ti上来说，不是特别注意的人gen本就看不chu来。就算是能够看得chu来，还以为他这是被张居正这么盯着看给弄chu来的这么一副jin张模样。

“不像…”张居正低着声音，仿佛是在跟自己说话一般“不像…”只不过，他这么“不像”了半天，却也gen本就没说chu来到底是什么。

“什么不像？”张凡也被他弄得迷惑了起来“老师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说，你不像没事的样子。”张居正这一次用着正常的话音说dao“你心里面绝对有事，虽然我的确是不会不挂算命，看不chu来你心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我能看得chu来，那绝对是让你困扰的事情。”

“这…”面对张居正的这么一番话，张凡不知dao该说些什么。他不知dao张居正是如何看得chu来他有心事的，或许是因为心中太过担心了，那zhong表情还留在脸面上；又或许是自己功夫还没有zuo到位，这zhong自己极为关心的事情还不能够藏得住。

不过，这些全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张居正看chu来了什么。

但是，即便是如此，张凡也不知dao应该怎么去回答他。毕竟，这事情即便是再过重大，也是事关张凡的重大，是张凡自己的私事。想要让张凡说chu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看到张凡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张居正就明白，自己的确是没有看错。刚才在他转过shen去的那一瞬间，他也只不过是匆匆一瞥，看到了张凡的面上隐隐有着一些苦恼的神se，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问。

不过张居正之所以会问chu来，并不是因为他多guan闲事，喜huan八卦，或者是想要探听别人的心事什么的。张居正没有那么的无聊，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