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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的话,虽然说起来,或许三年一次,或许一年一次,甚至于或许隔上三个月就来一次。”张居正解释
“但是这些全都是朝廷和陛下所作
的决定,下面的那些官员们并不知
陛下和朝廷是怎么想的。所以,这么一来的话,他们就会时刻担心着会不会自己刚刚
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朝廷就派了人下来
查。那样的话,他们就是想掩盖都来不及。
“嗯,这样就还。”李太后说
“还有一件事情。”
“哦?”李太后对于张居正的话又一次
兴趣。
“那…卿家的意思是…”李太后问
。
“而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明白,唯一能够帮他们摆脱这个困境的方法,不是想
什么万无一失的贪渎办法,而是
本就不敢。当然,或许这些人不去贪赃枉法,却也未必会
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是,有的时候,对这些人的要求并不能太
了,他们不去
坏事,就已经是不错了。”
“这个法
或许不错,但是刚才张卿家你还说了一件事情,似乎这‘考成法’当中并没有提
解决之
。”李太后说
“就是关于朝廷对于官吏的
查。方才张卿家所提
的‘考成法’,这在哀家看来,大都是针对在京的官员的。而且,我大明朝将于辽阔,治下的百姓繁多,而官吏也是不少。倘若也想要依着这个办法,恐怕是不行了,总不可能将那些五品、七品官员的行事全都记在账簿之上!
“这…这倒也是个办法。”李太后对于张居正的话有些赞同,但是也仅仅是有些而已“可是,哀家有些担心。频繁
查官员,的确是可以让他们安分守己起来,而且也能查
来不少问题。但是‘大计’之事毕竟牵动全国的地方官,我大明朝的疆域又大。哀家是怕,‘大计’之举太过频繁的话,实在是太过劳民伤财了。”
不过,在场的几人心中都不得不承认张居正所说的是实话。俗话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如今的仕途官场已经是到了这等境地,无过便已经是有功了。倘若还想要过分去要求更大,那可就当真是不实际了。
“这
微臣自然是想到过。”张居正说
“不过微臣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那么,卿家觉得相隔多久
行一次‘大计’才最为合适呢?”李太后问
。
“当然,这也可以委派各省的驯服知州代为记录,也
着朝廷里面的办法来办。但是想来地方上的事情,比朝廷里面还要繁复的多。而且地方的官吏之间的牵涉比之朝中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万一他们相互联系,共同
虚作假的话,岂不是更加难办了。”
“‘大计’不可废,但是时间上不再固定。”张居正回答
“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每三年一次。”
所以说,张居正这么一说,虽然是非常消极,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全都是实情。
“这个微臣也不知
。”张居正说
“所以微臣觉得,倘若朝廷或者是陛下觉得有必要了,那就要
行一次‘大计’。”
他们不需要天下的官员全都是那
为国为民,奉献终
的人,他们只需要这些人不去霍
百姓,安分守己就够了。
“还请太后明言。”张居正说
。
”
“太后圣明。”张居正说
“微臣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这记账的办法在地方可就不适用了。所以微臣想到了其他的法
。”
“回太后,微臣晓得了。”张居正说
“微臣回去之后,必然会再好好看看,倘若是这个法
还有什么缺漏的话,微臣必然是会及时想办法补上的。”
“哦?又有什么办法?”李太后问
。
听张居正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人一时间都不知
应该说些什么是好。
“既然如今有了这个法
,将来朝中的‘京察’也就不需要了,那些人就算是想要
虚作假也是难上加难了。”张居正说
“但是对于地方来说,‘大计’却是不可废除,但是则需要改上一改。
“微臣想要让地方上的官吏,无论是
了何
决断,并且不论事情大小,也都要上报朝廷,用以将来
查的依据。但是‘大计’不能再
照过去那样,每隔三年就准时了,毕竟那样一来,还是有人会想
办法应付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