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张凡也是有些无奈了，他的脾气实在是太倔了。

张凡虽然上辈未曾读过，但是如今这事态也已经是摆明了的。到最后，肯定是叛被平息下去，王杲等人伏法。但是对于女真人，不是李成梁还是明廷也都不会赶尽杀绝的。那么等到那个时候，那些女真人也必然是要有个人来领导他们的。而显然，努尔哈赤就是个很好的人选。

看着朱翊钧的模样，张凡也是心中好笑。他明白，朱翊钧这些日实在是太无聊了，倘若能够有个人在里陪他玩的话，那他是相当愿意的。

而听着朱翊钧和努尔哈赤谈话的张凡，如今也是更加地明白要执行心中想法的必要了。

掌了锦衣卫也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如今张凡心里面有很多手段也都可以信手拈来了。就比方说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张凡就已经是有了不少的想法。比方说之后故意制造一些场面，让努尔哈赤看看。

张凡丝毫不怀疑努尔哈赤会欺骗自己，一来他不是那人，二来这事情倘若是骗人的话，最后只会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而得到了答案的张凡也是更加吃惊了。这个努尔哈赤还是那个在原本的历史中，凭着十来副破烂的铠甲和一本三国演义骑兵造反，最终夺取了整个天下的人吗。

总之，张凡如今已经是下定了主意这么了。

所以说与其去那些会令将来往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张的事情，倒不如把握好前的机会。说白了就是趁着努尔哈赤还小的时候，好好地****他。

所以张凡如今在时刻观察着他是否已经被同化了。虽然说如今才不过两年的时间，但是一来努尔哈赤已经是有了这苗，二来张凡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汉文化对外族人的同化能力的。

不过时间渐渐地晚了下来，中自然是不能留人的。

朱翊钧似乎也不例外。

不过这个想法张凡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倒不是说他对努尔哈赤有了什么情之类的东西，只不过他意识到了历史的某必然罢了。就算是他将努尔哈赤一刀杀了，到时候那些女真人也必然是要有个领的。万一那时候再了个什么努尔哈黑、努尔哈白什么的，比之努尔哈赤还要麻烦，那可就是真的麻烦了。

努尔哈赤刚才的言谈之中，有很多东西都是让张凡觉得很是惊讶的。其中就包括一些在军事上和政治上的东西。为此，张凡甚至还言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问努尔哈赤这些事情究竟是他从别人那里听过来的，如今只是转述而已，还是说这些都是他自己的想法。

不过张凡也明白，努尔哈赤是不会答应的。毕竟，此时辽东之地，明军和女真正在相对，努尔哈赤虽然是在这边的，但是那边毕竟是他的族人，他自然是要在那里到最后的。

朱翊钧和努尔哈赤之间很谈得来，实际上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朱翊钧在听努尔哈赤说话而已。男，不论年纪大小，对于打仗和拼杀都是非常有兴趣的，而且似乎大明朝的皇帝大都是如此，从朱元璋开始，到朱棣，再到朱厚照这一些皇帝，没有一个不喜打仗的。

因此，张凡心里面也是更加觉得，对于努尔哈赤的同化教育需要加快脚步了。

临走之前，朱翊钧对努尔哈赤说，想要他留在中，个御林军算了。若是换了别人，这简直就是见天大的好事，有朱翊钧的关照，将来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了。

其实张凡也是想过，何不趁着努尔哈赤如今正是年幼的时候，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到时候只要伪装成一事故，即便是朱翊钧追问或者伤心，等到过得几年光景，也就会淡忘了。

张凡带着努尔哈赤往外走去，他想要让努尔哈赤去自己家中住上几日，不过努尔哈赤倒是决不同意，持要住在驿站中。

不过就在两人快要门的时候，张凡却是遇见了三个人，三个不应该在私下里聚在一起谈话的人。

而且，虽然说努尔哈赤所说的事情，比方说他自己上阵的事情，都是些小场面，但是却也无比的真实和细致，让朱翊钧听的很是过瘾。

不过显然努尔哈赤是不会愿意的。不过他还没有说反对的话，朱翊钧就制止了他，要他回去好好想想，过几天在给他回话。

似乎，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蒙在鼓里，这才是跟着他们一同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