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城门被打开了。

王德远听到张凡的话，心中可算是兴极了：“为皇上和朝廷办事，理当如此。”

“但是这么一来，大人的安全…”王德远又担心起别的事情来了“虽然京城附近并无什么盗匪，但是大人只带十余人城会否…”

“遵命，大人，只是…”王德远看了看，有些犹豫，却还是说“京城中有规定，夜晚城的人，即使有手令，也不得结伴行。卑职怕…”

想的，但是梁超本就不敢去赌，毕竟张凡的命如今在他们的手上。

只是听到了这番话的玉儿，表情却是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了。张凡这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隐方月玲玩手下的命。而且，玉儿可以很明显地觉到，旁边的人，包括黎在内，都有些动摇了。

“倒是没看来，卫使大人居然有这番手段。”站在张凡旁边的玉儿见了此番场面，颇为意外地对张凡笑声说“平日里只听说锦衣卫凶残无比，而且为了升官，就算是自己人也能毫不留情地卖。倒是没有想到卫使大人当真是好手段，就连一个不怎么认得的小兵，都能对你敬有加。”玉儿的这番话看似赞扬，只是语气却极像是在嘲讽张凡一般。

“这是自然。”张凡也是微笑着回答她“作为一个领着这么许多人的人，若是不能让手下信任，只靠着威胁命的方法来着他们给你办事，自然不会是长久之计。或许一开始的效果不错，但是时间长了，手下的人自然会站来反你。那办法如同杀取卵，或许一开始卓有成效，但是绝对不是长久之计。到时候，恐怕就是自己的手下背叛了你，恐怕你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说完了话，张凡和特意看了一蒙着面纱站在旁边的方月玲，却是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也不再开了。

“卫使大人他…这个…有些私事，需要即刻城去办理。”梁超有些糊糊地说。

“此时不必担心。”张凡说“只有这十余人跟着我一同城，其他人不会。”

“嗯，王德远，这么晚了，你却能尊我命令，守在此毫不松懈，辛苦你了。”张凡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完全不像是正在被人威胁着的模样。

走到了那群人的面前，却见张凡前的人不给他让路，他却也毫不在意，就这么冲着张凡抱拳说：“卑职王德远，参见大人。”

“你去叫后面的人打开城门，我有些事情要城去。”张凡吩咐。

张凡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是对他另相看起来了，他自然知王德远在担心什么。京城夜晚关了城门之后，除非有手令，或者是发生了什么急的事情之外，本不需城。他张凡虽然掌着锦衣卫，完全有这个权利，可是这么多人一同城的话，城门必然会有记录。到时候事情被有些人，比方说拱知了，必然又会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了。

“这是自然，是卑职多虑了。”王德远间梁超发话了，也就不再多啰嗦，赶跑回了城门吩咐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

而旁边拿着他的黎等人面对这情况却是一也不张。一来他们都是**湖了，像这一旦脚就有可能死无葬之地的情景可算是经历的多了，早就能到面不改心不了。更何况，如今张凡在他们的手上，他们本就不怕对方会有什么动作。

“啊！张大人也来了！”那人听了梁超的话，惊讶的很，随即又向后面仔细看了看，果然在梁超后那十余人当中看见了张凡。见到张凡在此，他立刻就走了过去，毕竟他在锦衣卫中并不算什么，岂能放过这个在张凡这位都指挥使面前个脸的机会。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梁超的这个手下走到他的面前，先向后面那群人看了看，又向着他问“这么晚了，这是要城不成？今天不是大人吩咐卑职来此，守城门，不得放去一人的吗？”

“别那么多废话了。”玉儿说“赶走，等会我看你还能这么说吗！”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罗嗦！”一旁的梁超隐约看到黎的脸上了不耐烦的表情，赶忙制止了王德远“大人城办事，哪里有你多问的。再说能跟在大人边的，虽然只有这么十余人，必定各个都是好手，定能保住大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