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远德。”张居正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说“我和大人还有折要看，这就回去了。”

张居正没有说“那件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在场的张凡和仪心里面全都是明白的很，张居正所为的“那件东西”只有传位诏书这一可能。只不过在张凡看来，张居正这是有些瞎担心了，毕竟如今的隆庆就朱翊钧和朱翊鏐这么两个皇，而且还都是李贵妃一个人所亲生的。最重要的是，朱翊钧作为太已经多年了；而朱翊鏐才刚刚生没多久，如今更是连句话都还不会说呢。本就没有必要担心的事情，张凡却是不知张居正在担心什么。

但是朱翊钧不同，朱翊钧如今不过十岁，虽然生在王府，长在中，但是毕竟年纪幼小，心思容易受到改变。而更重要的一就是，朱翊钧对于张凡，可算是非常认同了。而张凡，也打算对朱翊钧，输一些能够帮助自己达成理想的东西了。

本打算询问一番的张凡，此刻却是不知怎么了，没有问来。

张凡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开说：“老师，估计这两个月里面，陛下也不会再现在朝殿之上了。而且，学生瞧着两位娘娘，特别是李贵妃的意思，恐怕这两个月里面，陛下不会接见任何一位想要觐见的大臣了，除非陛下自己传召。”

而倘若是不闻不问，就让事情这么继续下去的话。等到两个月后，隆庆驾崩之时，这“突然”的情况必然是会给不知情的人，特别是一直想要谋划什么而本就不知内情的拱一个措手不及。这人一慌张，自然就容易犯错误，普通人就不用说了，就算是心思缜密的人也不例外，就更不用提拱这心思急躁的人了。

更重要的一就是，不论是张凡还是张居正，如今都觉得这个办法非常的可行。原因简单的很，刚才他们师徒二人在屋里面所演的那一捉拱的戏，全都是带着一嬉笑的表情来的。在二人看来，这无心而为之所产生的效果却是不只是戏耍了拱一番这么简单。这还在无形之间，也是让拱放松了警惕，毕竟又有谁能够想得到，张凡和张居正师徒二人，会如此嬉笑着说隆庆已经时日无多的消息呢！

以回旋的余地。而对于张居正来说，他就算是在努力，天了也就是改变一下李贵妃的决定，让她同意让太医为隆庆续命而已。但是据张凡所说的话，不论是再怎么努力，隆庆都是难逃一死的。更重要的是，倘若事情真是如此，隆庆能够拖得上一年半载的话，拱那边就未必不会打探来什么消息。虽然现在来说，几人本就想不来，拱还会有什么办法，不过这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要是有个万一，那就麻烦了。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张居正说“陛下的我最是明白不过了。虽说陛下可能心里面早就好了打算，不过依我来看，陛下即便是如今，也未必会准备好那件东西。”

“或许，老师实在担心到时候，拱会拿着这件事情胡搅蛮缠吧。”张凡心里面如此想到。不过倘若当真是如此，岂不是拱自己将机会送上门吗，张凡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

他早在江南之时就开始盘算的那些事情，因为隆庆的原因，如今还不能够完全的实行。毕竟对于隆庆来说，财是一个方面，但是隆庆毕竟是个心智成熟的人，如今张凡再去引导他走向自己的打算，的确是有困难了。

而人只要一犯错，就容易脚，还有让他人乘机打击的漏。

“远德，陛下那里…”张居正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

告别二人之后，张凡一个人走在去往东的路上。张凡这一路上走的很慢，心里面也是在想着一些事情。

想明白了这一，三人心里面都是已经有数了。

这一次，说来可以算是有些突然的事情，也是曾经让张凡心里面慌了一会，但是也就仅仅是那么一会的功夫。等到张凡平静下来之后，他也就接受了这其实非常自然的事实。然而接下来，张凡心里面就开始盘算一些其他的东西了。

“学生还要回东，太殿下还在等着。”张凡说。

而且就算以后拱想要拿这件事情文章，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理会他，毕竟张凡和张居正从来没有说过正题，而且那表情就算再是作，也毕竟是非常“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