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阶叹了气说“这也怪不得他，都是老夫当年自己惹下的麻烦。以后…再看吧。”

一旁的人自然是同意了。

听到李芳这句玩笑话，张凡也是笑了起来。突然，他向亭里望了望，有些疑惑地说“怎的今日为李大人临别送行，却是不见酒？”

总之，这之后，徐阶边也是闹了起来。虽然来的人不多，不过能够如此洽的相谈，这场面看起来才像是一个正常的别仪式。没有掺杂以前的任何的朝政观，或者是私人恩怨，完完全全就是作为曾经同朝共同为官的同僚之间的谈话。即使其中有很多人心里面总是会或多或少地带着一些无法解释的自私心思，但是起码就这一刻的场面上来说，确实是让人们觉得温馨了一些。

“呦，张大人到了！”看到张凡骑赶了过来，李芳说了一声，主动就迎了上去。

“李大人，张凡中有些事情繁忙，耽误了一些时辰。”张凡来到李芳面前，拱手说“今天如此日，张凡却是来晚了，实在是不应该啊。”

，李芳才是今天的主角，徐阶自然是不必去担心这些“小事”

不过徐阶不在乎，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在场的众人都是看到了徐阶一个人站在一边的样，大多也都是觉得让他这么一个七旬老人如此受到孤立也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想归这么想，可是真要让他们当中的哪个首先上去受冷脸，估计没有一个人会愿意。

“既然不宜多饮，咱们就一同向二位敬上一杯。”张凡提议。

但是，这第一个人总是会有的，不他是一时间的心血来，还是说了很长时间的考虑而鼓起了勇气。总之，这第一个人总算是上去了。不过，这人来到徐阶的面前，还没有开就已经是有些后悔了。不过既然人已经到了徐阶面前，想要再后悔而转离开，这本就不可能。

听到张凡的话，徐阶并不疑惑，反而是了一副凝重的样，问：“怎么，你听到了什么风声？拱那厮又坐不住了？”

“唉，是这么回事。”李芳说“我和徐阁老二人也是年纪不小了，再说上就要启程了。这里这么多人，若是这么喝下去的话，恐怕…”

有了这么一个良好的开，让后面正在观察的人消除了心力负担，自然是也愿意上去和徐阶说上几句话。不为别的，就说徐阶如今虽然已经是致仕归家了，但是其毕竟是嘉靖、隆庆两朝的元老，而且还是当年斗倒了严嵩的大功臣。两任皇帝虽然都是有些烦他，但是却绝对不会不尊敬他。再加上徐阶也是门生故吏遍及朝野，别的不说，就说这张居正，只要是明人都能够看得来，将来那内阁首辅的位置也必然会是他的。此时虽然说再来讨好徐阶什么的，时间已经是有些晚了，但是能说上两句话总比什么都不说的要。须知，缘分和运气一事，当真是奇妙的很。将来，或许就正是这么两句话，也许就能够带来大的改变，这可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事情。再说了，反正有Lang费不了几滴，又何乐而不为呢！

“唉，张大人说的哪里话。”李芳又怎么会去责怪张凡呢“忙好啊，忙就说明你正是得到皇上重用的时候。若是你像我如今一样，就是想忙都忙不起来了，那才麻烦了。”

趁着倒酒的功夫，张凡又来到徐阶边，对他说：“阁老，回去之后还是要当心一些啊。”

着，这人只好带着木讷的表情和气开寒暄起来。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徐阶对此并没有表现来有什么不兴，反而是一脸微笑着的欣喜表情，似乎对于能有人过来和他谈话到很兴。

“那也不能一杯酒也不沾啊，这岂不是太失礼数了！”张凡说着，让一旁提着一坛酒的王猛走了过来，说“这是临之前，陛下特意让张凡带来的御酒，作为李大人与徐阁老饯别只用。”

说这话，张凡就已经吩咐王猛去准备了，而且这杯什么的是一应俱全。

“这倒不是。”张凡摇了摇说“我并未听到什么风声。只不过…只不过着拱的来说，想要让他完完全全放下与阁老之间的仇怨，恐怕是相当之难的了。再加上这一次他虽然是失败了，可是也受了很多的怨气，恐怕这怨气是难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