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狐悲吗？”张居正听了张凡的话，颇为叹，不过并没有多长时间，就恢复了先前的表情“或许吧，其实说起来，谁心里面不曾有过这想法。不过在我看来，拱有没有都无关要，反正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等到这件事情一过去，他上又要开始打压其他人了，哪里还会在乎这些。”

“哦，我差忘记了。”张居正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张凡说“昨天你也是喝得不少了，应该不记得了。”

“想起来了。”张居正看到张凡的表情，说“昨天，能上朝的人差不多都跑去你家里喝酒了。这些家伙，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没有御史在一旁盯着，又可以海喝一番的机会，那里会放过。昨天晚上，能站着走你家的人一个都没有，就连能让人扶着走去的都没有几个，大都是被自己家的家丁抬去的。就是现在，我估计还有几个没下床的呢，这里如今能来这么些人，也就是不错了。”

“恐怕就是今天了。”张居正自然是知张凡要说些什么，叹了气，更加无奈地说“想不到还真有这么一天。”

“张居正张开有些惺忪的睡，颇为无奈地看了看张凡，说：“害病？我看他们可没有这么容易。说到底，还不都是因为你！”说到这里，张居正还打了个哈欠。

的住家也大都在熟睡着，而且这里是内城，就算有一些赶集的需要早起，也绝不会在这里现。

“因为我？”张凡疑惑地说。张居正居然会打哈欠，这张凡倒是当真没怎么见过。在他的映像里面，张居正永远都是一副神饱满的模样。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张凡不相信拱会不知。但是张凡同样也是知，若是拱还不打算停下这势的话，总有一天，会有人不他这么继续下去了。不过究竟那个人会是皇帝还是大臣，这张凡觉得并不重要，只要有那么一天，不是谁，拱也逃不了如今李芳的命运，而且那将会比李芳更惨，毕竟如今这朝廷里除了一个郭朴之外就没有人再愿意为拱说话了。甚至就连拱的那一帮党羽，也并非是心甘情愿地站在他那一边，大都是被拱如今的权势所惧怕了，无奈之下才站在拱那方的阵营中的。

“哦，那老师昨晚上…”张凡突然很兴趣，想知张居正昨天是一副什么样，却是看到张居正颇为尴尬的表情，赶打住，换了个话题，问“听说今天，李大人那里…”

看到张居正正站在前面，张凡走过去问了声好，问：“老师，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人都来的这么迟？还是说他们集害病，都请了朝假不成？”

张凡来到午门前的时候，发现今天确实与以往有所不同。还记得上一次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世间，张凡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官员。而今天，这里只有寥寥的几十人，显得开阔的很。后面也是陆陆续续的有官员到来，不过一次也就那么一两个。

所谓“**无情，戏无义”而张凡相信，作为比之前两者还要更加无情无义的政客来说，倘若拱一旦失势，可能第一个站起来反对他的就是如今他自己的党羽。

看到这，张凡和张居正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叹了气。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的，而有些事情，看起来当真是无法改变了。

“老师看那拱，会不会有些不舍？”张凡突然问了一句有些像是玩笑的话“我看拱昨日那番不像是酒话，倒像是借着酒劲所说的心里话。”

“到底怎么了老师？”张凡更加疑惑起来，难说…突然，张凡好像想到了什么。

张凡听到这里默然了。拱难当真就会如此下去？不问情，不问渊源，只要和他不合的人就会打压？而在很多人看来，拱只不过是刚会朝廷，想要找回颜面的疯狂报复，可是直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而直到现在，这势还是没有停下去。

张凡正向着关于拱的事情，拱也正好是到了。今天的拱也如同其他人一样，脸上带着困倦的气息。不过今天的拱可就完全不是昨天那一副亲切的模样了，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仿佛看谁都有些不顺一般。特别是看到张凡和张居正这边，还冷哼了一声，随即就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