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在江南的时候，碰到了两个人，两个随着咱们大明的商船回来的牙人。”张凡说起了这件事情。

“快些去和令堂说一声，毕竟这么长时间离开家中，家人定然是想你了。”张居正说“不过你可也要快，毕竟陛下和那些个大臣如今还在里，那可是专门等着你呢。”

张居正本来还在奇怪，他本不知张凡为何会犹豫。毕竟隆庆如今肯定是要急着召见他，而且他从早朝上来之前，隆庆已然是跟他说过了，要他在张凡上岸之后，立刻就带他回中觐见。如今张凡却是这么一副迟疑的样，他好奇之下也不由得顺着张凡的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看他也就释然了。

“不是。”张凡听到张居正的话，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老师，他们不是什么，他们是两个人。他们的国家叫牙，也就是咱们这里所称呼的佛朗机。”

“你的意思是…”张居正虽然已经知了张凡的意思，但是他还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老师，正好您不就是礼尚书吗，您可以去忽悠…这个，哄哄他们。”张凡小着声音对张居正说“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外大臣，说来就跟老师你们礼的官员一样。而女的却是个军人。他们这次来其实是想要对咱们大明西南边的印度用兵，侵占他们的领土什么的，特此来向咱们讨个说法。我的意思是，那里怎么样和咱们没什么关系。不过咱们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捞些好回来。”

“远德，既然你已经上岸了，估计如今你已经到了的消息现在恐怕已经是传回中去了。”张居正说“你看，你是不是现在就跟我会中去？”

一旦这东西被人们认定为真品的话，呵呵，那么它将成为大明统治者的象征。而这象征意义要大过实际意义太多，将来等待着它的也只有受到各代帝皇的拜和瞻仰而已。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了皇家的直系孙之外，想要再军里接它，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甚至于，只要这东西被承认是真的，到时候隆庆必然会让张居正上着手编撰一有关于如何保存它的详细礼仪大典。而且不用多想，这大典也必然是有着众多的行为尊则来约束行为。到那个时候，就算这方玉玺是假冒的，也绝对不敢有人说来。

从秦朝以后，皇帝的印章，也就是玉玺一共有六枚，分别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之玺”、“天行玺”、“天信玺”而有一方玉玺并不在这六方之内，这就是“传国玉玺”了。

当然，这些都是理论上说的过去的事情。然而对于张凡来说，他心里面本就没有怎么多考虑这些问题。也不知是自什么样的自信心里，还是有着什么确凿的证据，他就觉得这方玉玺一定是真的。

张居正听到“佛朗机”这三个字就恍然大悟了。牙与大明朝虽然是远隔万里，而且距离大明朝开放了海禁，允许私人海经商贸易到现在也不过才几年的时间而已。但是两国之间的往来却是早在百年之前就有了，而且所连接两国之间的也是贸易，而且是最为暴利的军火易，大明朝如今所拥有的佛朗机炮就是通过当初从牙商人那里购买来的那些仿制来的。

“这…”听到张居正的话，张凡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光也是不自然地向着边上瞟了过去。

“哦，什么事情？”张居正问。

可是张凡将要亮相的这件事情不同于一般事务。不错，这东西的的确确是一件非常之贵重的东西。可是就因为它实在是太过贵重了，却反而又产生了一优势。

“…牙？”张居正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个名字，本就闹不明白“这还有牙？”

“那佛朗机炮，咱们如今虽然已经是能够仿制了，但是还是有许多问题。”张凡说“咱们可以趁着这次机会问他们要拿佛朗机炮的全资料。甚至于，或许凭着老师您的三寸不烂之，还能要来些别的东西也说不定。”

“多谢老师。”张凡拱手向张居正谢，正打算走过去，却又停了下来，对张居正说“老师，学生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也不知太殿下告诉了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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