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倒是当真怪异的很。”万忠听了张凡的话，眉大皱“这行军打仗，哪里有如此胡来的！张大人，莫非这是那些倭寇的疑兵之计？”

“这件事情说起来怪得很。”张凡说起这件事情来，眉又皱了起来“三座城里的倭寇是一城的意思都没有。听斥候汇报，那些倭寇在城中是整日吃喝，也不练兵或是什么打算。而且有一很奇怪，向倭寇此番如此大规模地攻打过来，必然是要有个领人才是，要不然这万余名倭寇，没有个能发号施令的人，岂不是会了。可是不派去的斥候们如何查看，甚至是在夜里，我手下有几个人悄悄地潜了松江府，用扶桑话向城里的倭寇暗中打探。但是也看不丝毫有什么领人的模样。而且，那里的场面当真是混的很，互相打架、为了争夺一些财甚至是杀人，总之那里可谓是一盘散沙，而且还在互相争斗，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人来制止过，反而还在一边叫好。”

“这倒也是。”听了张凡的话，万忠说“那么剩下来的可能只有一了，那就是这些倭寇当真就是没有领。这一次他们竟然聚集了万余人来攻打我朝，虽然婢不知是为了什么，但是想必就是为了那些个黄白之。而且，这些人都是些无主之兵，无家可归之人，必然会是散漫非常，那样一来，这就解释的通了。”

认定这个万忠将来就一定是个好太监，毕竟很多事情都太过不确定了。也许一个太过明的人得到了权利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公公说的是，如此还是谈正事吧。”张凡继续说“自公公来此已经是有两天的时间了，今早北边又有传书送过来，戚将军的人如今已经是了南直隶，估计距离到这里也没有几天了。只不过戚将军因为着急此的军情，带着兵从蓟州那边可算是一路狂奔过来，早已经是人困乏，估计要在徐州那里休整个一天多的时间才能继续往这边赶。”

“这可是好事。”万忠也笑着说“等到戚将军的大军开到，必要让这些胆敢侵犯我大明天朝天威的蝼蚁尝尝厉害。张大人，如今倭寇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不知这些倭寇到底是玩的什么招数，不过我们这边也是防范了起来。”张凡说“三座如今正被倭寇占着的城，虽然因为城楼上的火炮以及倭寇的中箭而无法及时夺回，但是三座城都已经被咱们的军从三面包围了起来，南面、北面和西面皆有人守着，想来他们是不能怎么样了。”为什么只有三面，因为东边就是大海了，除非倭寇想要逃回去，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走东面。而即使是他们想要退回去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一次的过来的倭寇都是乘坐小艇，有装不下匹，所以全都是步行的。只要他们敢城，江南之地这些可能有百多年都没有动用过却还让朝廷养着的骑兵可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不太像。”张凡想了想，说“倘若是疑兵之计，这也太过明显了。一般来说，疑兵的手段莫过于示弱、撤退之，但是公公可曾见过假装没有主帅的军队的？”

万忠的话音刚落，王猛就打不走了来，说：“大人，万公公，军情有变。有两倭寇乘坐着几艘大船，两人都在万余人左右，正在向淮安府和松江府之间行过来。”

听完了万忠的话，张凡在心里面当然不会认同了。他心里面明白得很，这一次倭寇突然攻的前前后后的原因，他全都明白，但是他不可能说去。一是如今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他的猜测，虽然在理上来说，全都是说得通的，而且可能也非常大，但是毕竟是没有得到过证实的消息，那就自然是不能随便说的。二是，张凡所猜测的这件事情毕竟是牵涉到他国内层人员的，即使对方国家在名义上是大明的属国，但是所谓天朝礼仪之，若是张凡当真这么说了去，恐怕还不到扶桑岛上的人抗议，这大明朝的某些官员就会站来大放厥词了。到时候什么捕风捉影，什么有辱天朝礼仪这些个大帽都会扣到张凡的上来，张凡可是绝对不要那样。

“你说什么！”张凡大惊失。

“看来这倭寇也不过尔尔，这次恐怕本就不用戚将军过来，光是靠大人，就能将这些倭寇活活困死。”万忠说。

而一旁的万忠脸更是不好看，王猛所汇报的简直就是在为他刚才所说的豪言壮语打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