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心里面却是想了很多东西。之前他是的的确确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而如今刘山说了来，虽然他的动机不过是要鼓动张凡帮他除去孟冲，但是张凡也不得不说，刘山的话奏效了。

看到张凡表情的变化，刘山心里也清楚，张凡定然是想到了，他赶趁打铁，继续说：“远德想到了吧。不错，司礼监还着东厂和锦衣卫，虽然不曾写公文中，但是这是惯例。而如今孟冲迟迟没有找远德的麻烦，一来他这人也是太没胆识，二来有冯宝这个与远德关系不错的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可是远德你想啊，孟冲毕竟是靠着拱坐上那个位置的，他现在不找你的麻烦，不意味着将来他不会找你的麻烦。就算不会，若是那拱让他这么的话，他也是不敢不从，到时候找起你的麻烦来，也是名正言顺。”

“那孟冲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掌印太监着什么，想必远德不会不知吧。”刘山没有明说，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张凡静静地听着刘山的话，没有说什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刘山看张凡不说话，只得在继续添把火，说“而且，除去了孟冲之后，必然是冯宝坐上掌印太监的位置。冯宝与远德你的关系不错，到时候他承了你的这个情，以后必然会给你不少方便。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为了我，不过真的要算起来的话，长久的打算，还是对远德你有利啊！”说完了这些，刘山见张凡还是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别的什么说辞了，只得这么等着。

之前，冯宝给自己

“哦？此话怎说？”张凡听了刘山的话，问。

“嗯，听大哥你这么一说，这孟冲倒是当真贪得无厌、可恶至极。”张凡听完了刘山的话，颇为平静地开说“这是大哥应该知，我也不喜这个孟冲，但是也仅仅是不喜而已，还没有到这必先除之而后快的地步。我于大哥之间虽然已有约定，但也只是在这边了事情的时候才用得到我上场。如今，听大哥所说，那猛冲现在虽然仍有不满，但是此次危机依然过去，我又何必费力去这件事情，万一巧成拙，反而给我自己惹下了一个大麻烦啊。”

张凡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思索了起来。司礼监最大的权利，莫过于有“批红”的权利，外上来的折，都要经过它的审才会由皇上阅览。这个权利不可谓不大，自从明代中叶以后，这权利开始由司礼监实行，人们都说太监攫取了宰相之权。不过这与张凡又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远德说的是。”听到张凡没有立刻答应，刘山并不急躁，反而还笑呵呵的，说“但是在这里面，远德并非是无利可图的。”

想要甩掉孟冲可不容易啊，前面已经说过了，孟冲手上握着刘山的不少把柄，足以置他于死地。刘山只要是已有什么动作被孟冲发现了，那他就得立玩完。不过，刘山也个明白人，他自然有他的方法，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张凡了。不过在这之前，他是拿了不少的钱，送给了孟冲，算是让他暂时让他安静下来，也好让他麻痹大意。不过昨天，孟冲的夜晚，孟冲的回信到了，而心中却任然有着一丝不满，似乎在嫌弃刘山的钱给少了。这也是让刘山定了除掉孟冲的想法。

忽然，张凡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司礼监说起来，还应该掌着东厂和锦衣卫。这倒也不是什么明文规定，但是历来担任掌印太监的太监一般都兼着东厂，这么一来，监督两个衙门的权利并不冲突。可是如今却是个例外，东厂是由如今的秉笔太监冯宝掌着的，这也是冯宝对于自己早就有资格坐上掌印太监位的资格，却迟迟未能达成而到不满的。这件事情张凡不是不知，但是孟冲此人过于弱，再加上张凡和冯宝之间的关系也是不错，久而久之，张凡就把这茬给忘了，如今一想，倒真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