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听了，面有些怪异，张凡也看不来那到底是笑还是哭，总之，难以让人理解。

“哦，原来是这么一番事情啊。”听了张凡的解释，刘山恍然大悟状，却是没有说话。

是靠着地利人和赢了他。可是那拱实在是有些对阁老太过怀恨在心，他已经是打算直接上折弹劾阁老了。而如今中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孟冲又是拱推荐上去的，如此一来，拱弹劾阁老的折必然会被孟冲借机直接呈给地下观看，恐怕是有些麻烦了。”

“这么一来就太好了。”刘山突然间说了这么一句。

张凡听了他的话，脸上立刻是一副诧异非常的表情，但是心中却在猜测：“莫非是这厮与孟冲之间有了什么不合，如今他找到了我靠山，却是想要放弃孟冲那一边了？说来这也并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他与孟冲之间不过是金钱关系，并不十分牢靠，如今看来终于是东窗事发了。就是不知他们之间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大哥想要如何去对付这个孟冲？”张凡没有先问原因，反而是先问刘山想要的结果，这样不会显得自己心急想要知到底怎么回事，也能大概明白过来事态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一下，张凡就在心中琢磨起来了。刘山和孟冲之间的关系刘山本人虽然没有告诉他，但是他也从别的地方明白了。刘山能有今天这番“成就”将那贪赃枉法的事情的这么大，孟冲定然是了不少力，为他隐瞒了上面很多东西的。而现在，刘山却告诉他，要对付孟冲，这怎么能让张凡不迷惑。

“帮他？大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张凡问“莫非，这拱也惹到大哥什么地方了，大哥打算对付他？”

“什么？”刚才一直在想心思的张凡一时不察，本没清楚刘山说了什么。他也是不由得暗自己的还不够沉稳，若是在这样把心中的想法明显地表现在脸上的话，可能本来能够挽回的局面都有可能无药可救。

“其实这人，刚才远德你的话中也有提到。”刘山没有直接说，而是打了个哑谜。

“大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张凡问“我倒是能猜到，大哥必然不是在兴小弟有麻烦了，但是小弟是实在不知大哥这是在兴什么，还望大哥不吝赐教。”

“话说，远德你与拱之间有什么矛盾，或者是将来要搞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我可不着，也不想，那都要看远德你自己的了。但是我知了你与拱有间隙的话，起码一，那就是你绝不会去帮他。”

“那大哥你是想要对付谁？”张凡问，他现在更加好奇了。刘山跟他兜了这么大一个圈来问他与拱之间的关系，所要对付的人必定是大有来。

听到这一句话，张凡的心中也笑了起来，他知自己赌对了。取了他自己刚才的教训，这一次张凡表现的先是一脸平静，随后便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看得刘山是一脸笑意。

“远德，实话跟你说吧。”刘山看了看张凡说“我现在算是和你同一阵线了，虽然现在托大，你的大哥，但是你我二人谁都明白，我将来是要依附于你的。而这，也正是我之前与孟冲之间的关系。”

“我说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刘山疑惑地看着张凡，重复了自己的话。

“大哥，这孟冲虽然的确是平庸了一些，但是想必，也是没惹到大哥吧，大哥这么却又是为何？”张凡问。

“不是拱。”刘山摇了摇“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动得了拱，与他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合的。”

张凡是左等右等，不见刘山答话，心中以为自己赌错了方向。政见不同与站错队伍都是大事，若是他说错了，那么他刚刚得到的刘山的那一些个好可能就会迅速转变。倒是后张凡也只有先拿人、在追查账簿了。若是找得到还好，找不到的话又得去面对冯宝的不了。

“不错，正是孟冲。”刘山了说，肯定了张凡的猜测。

张凡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想，并明白了过来：“大哥是要对付孟冲？”说完了这句，张凡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刘山笑了两声，说“这件事情，远德你看起来复杂的很，完全没有绪，其实简单的很，且听我慢慢来。

“我要那孟冲能永远给我闭上嘴。”刘山颇为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