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凡的话，王猛再一次了一个平常的他绝不会有的表情，他那张有些黝黑的脸竟然稍稍好了一下，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下就再一次回归了以往的样，不仔细看都看不来，起码张凡就没注意到。

“不行，这样不妥。”张凡立刻回绝了他的想法，说“这么一来，不就是摆明了告诉他，我这是在怀疑他，打算拿他开刀吗。到时候，我怕刘山他一咬定那几本假的账簿就是真的。就算我们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估计也问不什么来。那个时候的刘山肯定是知自己必死无疑，凭他的格，定然是想要个鱼死网破，又怎么会把账簿来，让我们逞心如意，他却落个首异，还连个要被上宦权佞的号。”

气氛一时之间又有些僵持下去了，好像已经有了一把明确知是能开前这把锁的钥匙，却是找不到怎么把钥匙去的方法，是在是让人郁闷的很。

听张凡这么一说，王猛也是停住了。是啊，若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可就算是两边都不讨好了。既没有帮着冯宝成事情，以后还有可能被冯宝嫉恨；又没有完成张凡的任务，追不回脏银，回去怎么去和隆庆代。

“不错，不错。”过了一会，张凡说了这么两句。前面一个不错是他在夸赞王猛居然会想这么个好办法，后面那个不错就当真是在说王猛的主意不错了“王猛啊，以前我怎么没有看来，你还有这份本领，居然想的是。”

甩掉心中奇怪的想法，王猛向张凡问：“这么说，大人同意这么了？”

“嗯，这个办法不错，不过还得合计合计到底应该怎么去。”张凡说。他的确是非常咱赞同王猛的话，不过其中还有很多细节要考虑清楚了才行。

就这样，两人再一次迷茫了起来。

听到张凡的话，王猛也是觉得兴，赶问：“大人，可是有了什么打算了吗？”

“有了，我有办法了。”突然，张凡如此说到。

张凡自己也知，他总不可能就这么跑到刘山的面前对他说：“把你的那几本账簿拿来给我看看，因为我是你现在的‘保护神’。”然后刘山就会乖乖就范？不可能。刘山如今才刚刚和张凡达成协议，而且刘山将要面对的风险还没有过去，张凡现在随时都可能派人冲他的府上将他抓起来，他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相信张凡。

张凡没有回答他，而是微笑着了，表示肯定，随即说：“不过这件事情还要你合我去演一场戏。”

然而这件事情若是说的太过委婉也是不行。倘若是如此，要么就是刘山不知张凡到底要什么；要么就是他听来了却装着没听明白，不给张凡看那真的账簿，只是那样的话，刘山难保不会对张凡那么的动机产生怀疑，那样一来，事情肯能会更加麻烦也说不定。那可不是张凡想要看到的样。

“嗯，这件事情的确有些麻烦。”王猛也是一时间想不什么好办法。刚才他的灵光一闪，现在似乎是失去了作用。

的确，现在的刘山表面看起来还是很风光的，可是暗地里却已经是到了山穷尽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走和张凡同盟这么一条，要知，这可是一步踏错可能就会万劫不复了。而张凡这么一位刘山的保护伞，又是近在咫尺，想要从刘山那里一些东西应该不难，可是怎么就值得商榷了。

刘山，权利也比他大，在朝中的关系有多，还得皇上和太殿下的信任。就算是您有什么把柄被刘山抓在手里了，刘山也是动不了您的。更何况，如今刘山可算是投靠到大人您的麾下了，而且现在的形式对刘山来说极为不利，他应该要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大人才是。对于大人要求，想来刘山也是会尽可能地满足的。所以，卑职觉得，现在由大人您，才是最能从刘山那里得到消息的办法。”说完了这些，王猛看着张凡，在等待他的回答。

“大人，依我看…”王猛首先说“大人还是当着刘山的面，直接向他要来账簿看便是。毕竟刘山现在可是有求于大人，想来，他应该会同意大人的要求的。”果然，王猛还是秉承了他自己的一贯风格，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