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大人果然快。正所谓英雄少年，咱家虽然并不比张大**上几岁，可是依然对张大人佩服之极。张大人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一番见解，果然是好。”刘山对于张凡的话表现的很是欣赏，丝毫没有觉得张凡是不是有些说的太过了。事实上，他所需要的就是张凡能有这么一番心思，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自己才会有机会、才会能够和这样的人合作。毕竟对他来说，比起用各方法威利诱一个内心还有着正直的人加自己的阵营中来说，与一个心中本就充满着野心的人反而更加容易说话，容易沟通。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张凡虽然如此说，但是他的面上带着笑容，并且丝毫不知收敛一二，毫不掩饰自己心中对刘山这个提议的肯定，以及对骆灵儿的望“毕竟，灵儿姑娘是刘公公的…”

“张大人如今圣眷正隆，将来那是前程无限啊。咱家可是望尘莫及啊。”刘山并没有把话说明白。

“刘公公，我这次奉了陛下的御令来此地是什么的，想必刘公公也是明白的很。咱们就不必这么遮遮掩掩的了，刘公公若是想要说什么或是提什么要求，就尽提来吧。”张凡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么周旋下去，直言说。

“既然公公如此快，我也就不必如此费劲了，骗不了人不说，还累人的很。”张凡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装模作样，很是快地说“想那些了仕途的人，有人求的是荣华富贵，有人求的是功成名就。我张凡并非什么圣人贤明，想我苦也受过了，还差死在外；黑锅也背过，差让朝中的所有官员都与我为敌。我是读书人，十年寒窗虽然在人前说起来是谈笑风生，可是谁又没有会到其中的苦。如今人地，官厚爵都到手了，为何还要如此劳累，整天把自己放在悬崖边上，夜夜就算是人在怀也睡不踏实，生怕有人突然会要了我的命；白昼里人官还要小心翼翼，生怕树敌无数。

不过刘山并不是傻，会以为地去追求这样的人，毕竟后来居上，新人取代旧人的例实在是太多了，他可不会傻傻地认为张凡和自己合作之后，心里面就不会产生取自己而代之的心思，毕竟刘山自己清楚的很，自己的手底下每年会多少真金白银，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人见过了这么大的财富还会毫不动心。

“好，那咱家也就不再绕弯了。”刘山说“我要张大人和我家灵儿拜天地。”

不过刘山还是准备和张凡合作，这倒不是他自大，而是他有自信可以控制住张凡。所谓的控制并非是抓住张凡的什么把柄来要挟他，毕竟张凡的份摆在那里，而且张凡不论是和如今正坐在皇位上的隆庆，还是和将来可以肯定可以坐上皇位的太朱翊钧的关系都是洽的很，将来的他必定可以掌握更加大的权利。刘山刚才所说的合作充其量不过是给自己壮面而已，实际上来说，他所谓的合作不过是想要寻找一个向张凡这么有权利的保护伞而已。只是这其中的风险还是有的，刘山最重要的是要考虑如何让张凡觉得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妹妹吗？”刘山接着张凡的话，把他想说的话说了来，气中还带着无比的嘲讽之意“张大人，咱们都是明白人，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呢？大人手下有着锦衣卫，有何东厂的厂督冯宝冯公公情不浅，怎么会不知灵儿她的份呢？”

不过张凡也明白了刘山的意思，毕竟自己和他不同，了事情，自然会有无数人，甚至于隆庆本人来找替死鬼代替张凡。而刘山的位置，就很有可能成为这个替死鬼了。这么想来也是正常，倘若刘山就这么什么要求也不提就准备和张凡开始详谈，那张凡可就要怀疑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秘密或者谋了。

，张凡是肯定不愿意的，他打算先试探试探。

“刘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张凡皱着眉问。

“既然公公和我坦诚相见，那我也就不再啰嗦了。我张凡不想活的这么无趣，我是权也要、财也要、能到手的人佳酿我统统都要到手。但是我还没有因为这些而变得失了心智，我知凡事都有代价的，公公想要我什么，明明白白地说来吧。”

听到这句话，张凡愣住了，而院门前也传来了瓷落地摔的粉碎的声音。

“大人有大人的野心，咱家也有咱家的。只是大人如此，咱家可就觉得有些不妥了。”刘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