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有些委屈地看着张凡，半天才开说：“大人，卑职…卑职没有说错，大人也没有听错。情况…确实就像是大人听到的，殿下这几日整日去戏园就是为了一个女。”

“自然是偶遇。”梁超回答“大人，卑职觉得，这件事虽然过于巧合，但是却不想是有什么谋在里面。若当真是什么人耍的把戏，那也太过偶然，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人去个那么平凡的女去引什么人。而且，不是否有谋，他们也应该想到，这计策对于还是八岁孩童的殿下来说，没什么效果吧。”

梁超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继续说：“卑职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昨日卑职有些担心，还是叫来跟着太殿下的弟兄们，问了问情况。结果发现…发现，殿下他去戏园并非是为了听戏，而是…而是为了一个…一个女。”

一听朱翊钧并非有什么危险，张凡这才放心心来，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说来听听。”

“戏园？”张凡听了有些怪异“他去那里什么，听戏不成？他有不喜听戏。”张凡自然是知，朱翊钧虽然在中举止得，但是他毕竟只是个不过八岁的小孩，玩心自然是有的。可是戏剧绝对不会是朱翊钧所喜的。以往在中，皇后整日养病，不能到行走而无聊的很。隆庆顾念夫妻之情，很是关心她，知她喜看戏，隔三差五地让戏班里来献艺，而朱翊钧作为当朝太，自然是要在场的。张凡就经历过那么几次，可是每一次，他都发现朱翊钧永远是兴趣缺缺，对于这好不容易能够放松的机会却丝毫没有珍惜的意思，而是用来打瞌睡。不过张凡并不打算究这件事情，再说他去的又不是什么风月场所，无伤大雅，于是，他又加了一句：“这也没什么，每个人都会变的吗，何况太殿下他毕竟还是个孩，去听听戏也没什么不好的。”

张凡听了他的一番解释，想想也是：“那倒是，不过太殿下究竟是怎么认识那个女的？又怎么会对那么一个戏的女如此的…怎么说呢，‘着迷’？”

“这可当真怪异的很。”张凡听了更加地疑惑“你且不要到去说，吩咐那些知的兄弟们也别开，晚上我亲自问问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他…他…这…这…”张凡半天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什么，听着倒是想唱戏似的，又过了好半天，才开说“对方是什么的？戏吗？”

半晌，张凡才好了过来，虽然还有些轻微地咳嗽，可是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赶说：“你说什么？殿下他…他去戏园是为了一个女？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走了嘴？”

梁超也是有些疑惑：“这些事情卑职就不得而知了。据弟兄们的说法，他们跟着太上街，从来不会让太殿下离开他们的视线半步。而那一日，殿下也像是突然心血来，了戏园。这个女就不知从何冒了来，与殿下说不到两句话，女居然就抱着殿下大哭起来。从那以后，殿下就开始每日要去那戏园，从不间断。而每一次，那女只要不上台演戏，就会在殿下边和殿下说话。兄弟们曾经去听过，所说的不过是些家常话而已。”

“那女确实在戏班里活，听说是签了卖契该戏班的老板，只不过长相倒也普通的很，年岁差不多二八左右。”梁超回答。

“殿下他…他最近总是撇开后的人，只是带着那个努尔哈赤，整日在…在一个戏园里玩耍。”梁超有些神情怪异地说。

“殿下和她是偶遇还是…”张凡继续问，他要清楚这件事的缘由，当然最主要的就是这件事是否是针对朱翊钧或者其他什么人的。

“噗…咳咳咳…”张凡听了梁超的这句话，咽到一半的茶全了来，他也不顾被沾的前襟，剧烈地咳嗽起来。

下，绝对不会什么意外。”梁超知张凡误会了，赶说“只不过是殿下这几日的行踪有些异常。”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梁超见状大惊，赶上前轻拍张凡的后背。

“这个吗，小孩，一旦有了兴趣，什么事情都挡不住。”张凡有些想笑，却又不好表现，只得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用以掩饰。

“卑职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就没怎么在意。”梁超叹了气，说“可是卑职发现，太殿下自从第一次去了那里之后，但今天已经连着第五天了，每日都是在那里度过一整日的时间，哪怕就连天上下起磅礴大雨也是不曾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