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们，被绑之人可有什么仇家。”张凡看了看在远几个抱痛哭的人，对温如说。

“还请何大人派福建的战船在海船归来之时会行走的航上巡逻，万一遇到了倭寇袭击海船之事，也好援助一二。”张凡说“还有，分一半的战船派往笼，也好让两边都有个接应。”

“唉，若当真是这样，事情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叹了气，张凡说。的确，事到如今，他本不会把那几个人的命放在心上。张凡是抱着能救就救，救不了也不会太去追究这件事的心思。

“大人是怀疑那伙倭寇是他们的仇家派去的？”何宽在一旁问。

想到这里，温如不由得又看了看张凡。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同以往，丝毫没有以前那些人的嚣张跋扈。温如和张凡站在一起，丝毫没有压力，甚至就如刚才那样，自己都险些忘记了张凡的份。“也许，陛下让他掌锦衣卫，正是因为他的这个吧。平日里能够不温不火，关键时刻要当机立断。”温如心中这么想着。

“唉，温大人这就是多虑了。”何宽在一旁阻止温如继续说下去“你莫非忘了大人的份不成。”

“这…大人觉得此事应如何是好？”这件事就要何宽力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如今张凡提来了，何宽以为他有了什么计策，赶问。

“大人为民之心只得赞扬。”何宽恭维了一句，说“可是这样一来，若是被大人的对知，定然会参上大人一本，仗着陛下信任，私自调动战船，违反朝廷族制。”何宽也是在替张凡着想。

“多谢何大人关心。”张凡谢了一句，说“何大人所言我早有计较。待今日回到住只是，我便会立即向皇上上奏，奏明此地情况，并且请皇上同意派战船前去护卫。”

听何宽这么一说，温如立时恍然大悟。张凡现在是什么份，锦衣卫都指挥使，锦衣卫是皇帝亲卫，指挥使上奏从来都是直接放在皇帝的龙书案上的，哪里得到司礼监那帮阉人观看。想到这，温如不由得有些羡慕起张凡的这“特权”起来。他们这些官的每年都要有数不清的折要上奏，可是万一有什么言辞不当或者要弹劾某人的折被司礼监事先看到了，倒打一耙，御前恶人先告状，那可就是把自己搭去了。正因为如此，很过本是正直清明的官员也都渐渐的不问“闲事”起来。

温如和何宽二人也不是不知，只是对于这情况，二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何大人还请放心，张某并非让何大人故意违抗朝廷严令。”张凡立刻说“一来，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于往日里有所不同了，倭寇在海上作案，我大明空有军队却无法包围商贾和船上那些为百姓的船员，实在是说不过去。二来，张凡又此在手上。”张凡说着，示意一旁的王猛将尚方宝剑拿了过来。

“不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如今当务之急是保证后面归来的船只能够安全回来。”张凡说“大批的归海船只已经港，剩下还未回来的船只也没有多少，然而就是如此，才会让他们形成孤零零的情况，很容易在落单之时被倭寇袭击。”

“大人，这…”何宽听到了张凡的话，脸顿时难看起来“不是下官不愿，也并非下官调不动战船，而是朝廷有严令，不得战船随意航啊！”的确，何宽并非故意刁难。自从朱元璋下令闭关之后，大明的海上疆域更是片木不得如海，而直到隆庆开关才允许。可是大明从来都是有战船的，但是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朝廷严令，除了平日里训练之外，战船严禁海。东沿海各省的巡抚或者总兵虽然有权利调动战船，但若是私自下令战船海而且未向朝廷禀报，将来是要被治欺君之罪的。何宽虽然正直的很，但是还没有到这不顾自己脑袋的地步。

温如和何宽并非不识货的人，自然认得此剑。不过二人并不认为这是张凡故意拿着它来压自己。毕竟见此剑犹如见皇帝亲临，张凡现在的话就代表着大明朝最权力统治者，二人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可能。而且就何宽来说，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派战船去巡逻，如今张凡给了他一个绝好的理由。更何况，现在要是万一了什么事情，朝廷绝对不会找他二人，而是去问张凡了。但是…

“这样恐怕不妥吧。”温如听了张凡的话，有些疑问“上奏折要通过司礼监批红，当今司礼监掌印太监猛冲听说与内阁首辅拱关系一般，而拱也与大人有些过节，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