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不卑职将这个周全带过来问话？”一旁的王猛突然开说。

“王猛啊王猛，你什么都好，就是脑袋里就一。”张凡摇了摇说“都说到阁老了，你还想不起来吗？”

张凡皱起了眉，线索实在太少了。本来他以为这里了这档事，应该可以让一些事情浮上面，可是没想到线索会这么少。当真是这些人掩饰的太好，还是说这次行动有些迟了！

“大人的意思是…”王猛有些兴奋地问。

“怎么，办不到吗？”张凡看着二人的表情，问。

张勇听了有些惊讶的在张凡和王猛之间来回打量着。王猛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张凡为何会让张勇来问自己，他想了想，自己也没过这样的事情啊？

“这周全的官职说小不小，可是江南两省与这福建的官员如今可算是串通一气，他一个周全未必可以帮我们把人全揪来。”张凡有些打不定主意地说。

“大人，请恕卑职愚钝，卑职着实想不起来最近有过什么类似的事情。”王猛说。

听了张凡的话，王猛和张勇二人面面相觑，都面怪异。对于厂卫来说，让他们拿人的时候得惊天动地、妇孺皆知那是家常便饭，他们甚至还有享受这觉，就连王猛心里也不例外。可是张凡的要求…他们不是想不明白张凡这么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两人实在不知应该怎么。

张凡待二人离去，脸上的喜悦也渐渐退去，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眉有皱了起来。

张凡没有说话，只是了。

“你二人一同去办，将这周全给我拿来问话。”张凡吩咐“不过记住，办这件事的时候尽量低调，不要大张旗鼓得满城风雨。最好把周全抓来问话之后再放回去，这之间不要让别人知。”

王猛的一番话说起来有些无心，却是猛然间提醒了张凡。张凡意识到，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自己险些就要错失了机会。想想，如今自己也是掌着锦衣卫这个特务暴力机关的人，若是自己这格长此以往下去，且不说不好工作，将来对锦衣卫的理也是个大麻烦。

暗中下定了决心，张凡徒然站了起来。王猛和张勇见张凡站了起来，脸上一副决的表情，都知张凡是打定主意了，二人也不由得站起来，等候张凡的命令。只不过张勇这是第一次见张凡，不知他的格；而王猛却是也有些不喜张凡的那优柔寡断，如今见张凡一改往日的脾，对于这不问清楚就拿人问话的事情也了起来，王猛心里也有些替张凡兴。

张凡听了笑了起来，二人疑惑地看着他，张凡开说：“这事好办，你直接问王猛就行了。”

还要兼任一省财政理，对于整个省来说，绝对是个缺。这些人所都查起来，全都有些截留税银的问题，然而这情况自从明朝开国之时便存在，朝廷也没有明文规定如何定罪。

不过张勇的消息也就到这里，张凡实在不清楚周全这个郎中为何要与那些小小官职的小吏有联系。

“可是大人。”王猛开说“如今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何况如今归来的海船越来越少，若是再拖下去，大人可就要前功尽弃了。”

“卑职明白了，卑职这就去办。”王猛说完，拉着一雾的张勇离开了。

“之后呢？可再有什么动向了？”张凡开向张勇问。

这下王猛彻底想起来了，是啊，就在一个月前，他才去松江将徐阶和他三个儿绑架了过来。

张勇摇了摇，说：“之后这周全和那班小吏也就平静下去，如今就是海船归来，也没有什么动静。卑职也是无能为力了。”

“大人，卑职…”张勇有些为难。王猛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可也一脸茫然。

“我给你提个醒。”张凡笑着说“之前我们一直住在苏州，你还记得在来福建之前，最后一次离开苏州是去哪里吗？”

“大人，不是卑职办不到。”张勇为难地说“是卑职们以前没这么办过事，实在不知该怎么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泉州港码附近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怎么，王猛你这么快就忘了？”张凡看着有些摸不着北的王猛打趣着问。

“是去松江府，去阁老家中。”王猛记得很清楚，想也不想就答了来“可是大人，这跟如今这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