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这叫钟。”太监在一旁说。

张凡打量了一番前的东西，喝，原来是一座机械钟，听着声音明显是以发条为动力的钟。这钟只有一指针，钟面分成四分。

“没什么，殿下，只是臣下要成亲了。”张凡甩开脑里那些想法，回答。

“对对，钟。不过钟不是挂在让人敲的吗，为何这座钟这般小，声音也不大。”朱翊钧说。

“臣下也只是听人说起过，这东西倒是第一次见到。”张凡没有说谎，这么古老的钟塔的确是第一次见。

送亲的队伍离京城还有些日，张凡这边都由赵氏心，倒是没有他什么事。这日下午，他又来到中，示了腰牌，卫兵没有阻拦，他直接向东走去。

“看来那大西国的人倒也不全是些莽人，这些东西也能捣鼓来。”朱翊钧说“本曾经见识过那弗朗机炮，确实厉害，速度是极快的。”

如今已是腊月，海贸易的船队也回来了，自然少不了很多稀罕件献给里，供皇室玩赏。朱翊钧此时好奇地看着前摆在桌上的一个东西，那东西还不时的发“滴答、滴答”的声音。见到张凡来了，朱翊钧立刻将他拉了过来，一起观看这件。

“真的！”朱翊钧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兴奋，大声说

“殿下，此是万里之外的大西国人所制，它确实能够记得时间，却稍稍有些不准。”张凡倒是知一“此全靠一长条钢片卷起，靠着钢片想要弹回原状来走动。”

说结婚，赵氏又是一阵烦恼。那时婚俗很是麻烦，可是两家人都没有亲戚。陈家就剩陈文川一支，最多也就是县令这位结拜的义兄。张凡也曾向赵氏提过，是不是通知扬州老家的人，赵氏想都没想，一回绝了。这可真是让张凡有些无措了，两家人结亲，却是连个亲戚都没有，张凡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他担心茹雪面上不好看。

“殿下，您叫臣下看什么？”张凡见朱翊钧如此情，很是好奇地问。

所谓的弗朗机炮就后膛炮，只不过很是原始而已。炮弹装在筒之中，一发炮弹打，更换筒就可以再次发。当年也是明军看到这弗朗机炮比自己的先，于是就买了两门，之后没过多久，明军就可以大批量生产了。现在最明显的就是戚继光的手中有着很多。虽然弗朗机炮只能在五百步之内打准，也放不了开弹，可是胜在发间隔短，数度快。

朱翊钧的话让张凡想到，如今大明朝已经有了如此的武，可是三百年之后，外国列带着更加大的武来侵略中国，而那时的满清政府甚至连这些武都没有。这不是发展的问题，而是人心的问题。现在的大明朝有着很多问题，但是起码还有着张居正、戚继光、李成梁一批人，这才能得住。

“不过听他们说，这东西能计时。”朱翊钧接着说“只是它不用日晷那般要太照着，也不像刻漏那般需要，却能自己走动，倒是稀奇。”

“老师曾经见过吗？”朱翊钧见张凡说的是，问。

之前，张凡要在国监学，刚仕之时又要常常在中，到还好些，这一闲下来，这份心思就越发烈起来。张凡和赵氏提了这件事，赵氏也很是兴，如今时间充裕，正是结婚的好时候。给安化那边通了信，陈文川回信也答应了，如今茹雪已经上路。

解，反而更加的激烈了。

“老师有些心不在焉，在想些什么？”朱翊钧看到张凡在那里沉思，问。

“老师，快些来看。这是海的商贾献的…什么来着？”朱翊钧有些记不住这个名字，向一旁的太监问。虽然现在张凡已经不再教导他了，朱翊钧却仍然持这么称呼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