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南欣喜地问：“程和榴弹相比呢？杀伤目标的原理是什么样的？”

林伟业脑中灵光一闪，说：“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霰弹不是不能打远，可以用榴霰弹啊！”“榴霰弹？”所有人都一雾，这个名词从未听林伟业提起过。

众人一听，是这个理，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林伟业打了个响指，赞：“没错，还真是这样。榴弹是靠爆炮后的碎片伤敌，对无防护的步兵而言，杀伤力不如霰弹，但优是比霰弹打得远；霰弹在两三百米左右杀伤力极大，缺就是程太近。只要把两者的特结合，把榴弹里的炸药拿一些来，换成霰弹的小弹填去，就变成榴霰弹了。”

夏天南有失望：“原来是这样，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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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象一下：榴弹落地爆炸后只是几块碎片，而榴霰弹是在空中爆炸，迸裂几十甚至上百粒弹，密密麻麻像是下了一场雨，就是这原理。至于程嘛，榴弹能打多远，理论上榴霰弹就能打多远。”

左武卫忍不住说：“如果有这样的炮弹，哪怕把炮兵摆在最前面也不怕了，敌人很难近啊。”

黄汉生说：“有理，骑兵若不能成群结队，各自为战，本不是阵型严密的步兵对手。要是林老爷把那个什么手雷和这榴霰弹都鼓捣来，那咱们琼海军就没有缺陷了。远可以用10斤炮打实心弹，近一就用6斤炮打榴霰弹，如果楯车靠近后就丢手雷，到时候保鞑一脾气都没有。”

夏天南则睛一亮“那还用什么榴弹，全换成榴霰弹啊！”林伟业摇摇：“哪有这么简单。就像榴弹无法取代实心弹一样，榴霰弹也没法彻底取代榴弹和实心弹，关键就在于引信和可靠上。榴弹就算落地后爆炸也有不错的杀伤力，但是榴霰弹威力最大的时候是在半空中爆炸，落在地上再爆就失去意义了，这个时间很不好控制——引信太短的话，还没到达敌人位置就爆，起不到作用，甚至有在炮膛内爆炸的危险；引信太长的话，就会落地之后再爆炸，杀伤力大打折扣。另外，不是榴弹还是榴霰弹都有个引爆率的问题，远不如实心弹可靠。说到底，榴霰弹还只能作为辅助弹，在特定情况下发挥作用，最简单实用的还是实心弹。”

左武卫倒没有表现失望的情绪，若有所思：“既然是这样，那么这榴霰弹也能像榴弹一样抛了？那就可以把炮兵布置在方阵中，像抛榴弹一样发，既可以保证炮兵的安全，又能遏制敌人骑兵的攻势——实心弹打骑兵力不从心，霰弹又太近，远距离榴霰弹攻击就能让鞑骑兵无法集结发起冲击…”

夏天南虽然也是穿越者，但是这么专业的词汇也是第一次听到，他下意识地说：“从字面上理解，是不是榴弹和霰弹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