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炮声再度响起，方阵央冒起了烟，几十枚炮弹越过前排士兵的，朝对手劈盖脸砸了下去。

手下不解地问：“营长，打不到这些木车，还能打后面骑的嘛，为什么撤退呢？”

虽然东边不亮西边亮，原本要打击楯车的榴弹有小半炸到了步弓手，反正炸到了人，可是左武卫还是懊恼地抱住了——这炮击不尽如人意，没有达到战术目的——他对炮兵们使用榴弹的度估算的过了，这一榴弹预计的效果要打不少折扣，在这一炮击幸存下来的楯车已经畅通无阻了，好几辆楯车已经到达了步枪的程之内，距离太近，于火炮的盲区，用炮无论如何都打不到了。

左武卫指着跟在楯车后面的步弓手说：“看到这些弓手了吗？没等你们开炮打到骑兵，他们的弓箭可以送你去见阎王。”

不过，由于害怕误伤前排的战友，四个炮兵连不约而同将角行了调整，原定三百米左右的炮弹落，延伸到了四百米以，最远的达到了五百米，已经超过了楯车队伍的范围，倒是由不少榴弹波及了后方的步弓手。本以为由楯车在前面挡着，自己可以枕无忧的步弓手们，睁睁望着从天而降的榴弹落下来爆炸。溅的弹片切开了他们薄薄的甲，地，弓手们惨叫着，接二连三倒在血泊。

“你个肺！”左武卫恨恨地挥了一下拳。这么近的距离，不用望远镜，能看到这一霰弹的战果——起实心弹，原本是步兵天敌的霰弹对付楯车效果并不理想，这原始版本的防弹车发挥了不小的作用。现在看山地炮抛的榴弹效果如何了。

经过几年的使用和改良，榴弹的良品率已经达到了较的准，从最初只有六七成的引爆几率，达到了现在的九成左右。落人群的榴弹蹦了几下后被延时信引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周围三四米内的人掀翻，裂开的弹片像弹一样收割着生命，刚才还庆幸躲过了霰弹的包衣们在纷飞的弹片成片成片地倒下。

不过左武卫也不愿责怪后方的炮兵连，仅靠人力和，谁也无法保证抛的炮弹落确到一两百米以内，万一现失误，炮弹落在方阵前一百米以内，弹片是能够伤到前排的士兵的，如果死在自己的炮弹下，这对士兵们的士气是一个大的打击，这个责任谁也背不起。

楯车一定程度化解了霰弹的分杀伤力，在这样激烈的炮击下生还，让包衣们顿时有了一劫后余生的觉，负责指挥的录章京们更是喜望外，大声呼喊着让队伍加快脚步。

不太牢固的楯车在密集的弹支撑不住，四分五裂。不过霰弹的密度实在太大，又是斜线飞来，还是有很多人被侧面的弹击，倒在了血泊。

左武卫叹了气，下令所有炮组人员撤离炮位，躲到方阵央的安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