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来找到薄弱行攻击。

黄汉生冷静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一直没有下达开火的命令，直到骑兵了七、八百步的范围内，才下令炮兵可以攻击。

骑兵要想攻破这阵型，唯一有效的方式就是用弓箭或者火炮打倒一定数量的士兵，让阵型现缺，然后从这个缺往里冲锋。可是阿泰手下并没有大炮，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了一半；至于弓箭的效果，在当初遭遇威的骑兵营那场小规模战斗中，已经得到了验证——不是步弓还是骑弓，面对成规模的火枪都没有优势。

10斤野战炮的实心炮弹对付密集的步兵是毁灭的武，可是对付速度极快、阵型相对稀疏的骑兵，威力和效果就打了折扣，颇有些大炮打蚊的觉。即便如此，冲锋的骑兵还是觉到了大的压力，以往在野战中，他们从未在这么远的距离就遭到炮火的攻击，而且死伤不少——明军的红夷大炮大分都是用于守城，几乎无法用于野战并且对付骑兵。

这个大陆上，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火化步兵方阵和号称野战无敌的后金骑兵之间的较量开始了。以往琼海军虽然有过以方阵对抗骑兵的战例，但是这么大的规模、这样的对手，还是第一次。

诺大的铁球错飞行，穿越了鞑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骑兵被炮弹砸飞，很多人脑袋开了，还有人被砸得穿肚烂。

噶尔图经验丰富，知越是这时候，越要冲上去，战场上骑兵轻易后撤是兵家大忌。只要蒙古人能够争气，程后用箭打开一个，让自己带人冲去，就能决定战斗的胜成败。他俯下，贴背，仿佛没有看见旁呼啸而过的炮弹，心中给自己鼓气：噶尔图，你必须冲上去，让贝勒爷看看，你还是那个屠杀明军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图鲁。

得益于多年战斗的经验和默契，跑动的过程中，后金的骑兵和蒙古人自然而然行了分工，甲们举起刀，跟随噶尔图这个箭排列成了锥形——这个冲锋阵型是用来凿穿步兵阵列的，后金骑兵虽然被后世评价为骑的重步兵，但是在几乎没有骑兵的对手面前，也能客串一把重骑兵；而蒙古人在两翼散开，准备弓箭的程后行抛攻击。

噶尔图要冲击的是一个庞大的步兵空心方阵。第一团和第二团都是将四个步兵营均匀地分布在四面，每个横面是一千人，分成两排，前后排都是五百人，前排蹲下举着刺刀，后排负责击。

“轰轰轰轰”，安置在方阵四个角落的10斤野战炮率先开火，10斤的实心炮弹呼啸着划开了空气，飞向敌人。由于没有平原地形可以掩护，为了不影响方阵正面的防御，炮位只能放在角落。炮是斜对着的，两个角落大炮发的的炮弹形成了叉火力。

炮兵营长下达了的指令：“正前方各炮組开炮！山地炮吊！”传令兵挥动了红的小旗，示意炮兵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