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些士兵愣了愣，看着四周的士兵，发现他们的神冷漠带着敌视，几天前还亲密无间的战友，突然变得陌生起来。夏天南的话，成功地燃了其余士兵心的愤懑——是啊，这一小撮人为了他们自己的孝顺，差把自己这几千大活人都送去见阎王，大家都是爹妈生的，凭什么咱们要给你们陪葬？

面对黑的枪，蒙古人不敢怠慢，使了吃的力气朝对面了过去“啪”的一声，一鞭下去，士兵背的衣服裂开了，血红的鞭痕清晰可见。

断鞭！这个惩罚让所有人都倒了一凉气，连蒙古人都有些害怕了——这么鞭，不好会死人的，如果死了他们的人，会不会又以此为借迁怒于自己呢？

这名士兵睛一亮，莫非事情有转机？

夏天南冷冷地看着他们：“觉得不近人情是吧？当时的情况下，鞑押着你们的亲人来攻城，要么开枪，要么被鞑杀掉，没有间的路可走，而且以鞑历来的残暴，算你们赔了命，你们的亲人能活下来吗？”士兵们无言以对，低不语。

“况且，算你们甘愿为了你大舅、叔伯这些亲戚一起陪葬，成全你们孝顺的名声，那么其他人呢，也必须给你们陪葬吗？你们的自私，很有可能把几千战友的命都搭去！”夏天南指着在外围观看的士兵们，大声质问。

夏天南冷冷地回答：“军纪不容破坏，如果战场违抗军令这样的事情都纵容的话，这支独立团迟早会变成军纪败坏的朝廷官兵，养这样的队有何用！”

有一个士兵鼓足了勇气，对夏天南说：“将军，您是俺们这里最大的官了，您给评评理，当时鞑押着俺大舅来攻城，俺总不能向他老人家开枪吧？要是亲手打死了大舅，俺连村里都回不去了…”

夏天南轻声对杨由基吩咐了几句，杨由基，下令一百名近卫营士兵将蒙古人和犯错的士兵团团围住，然后说：“开始行刑！率先断鞭的人可以休息，动手。”

夏天南：“你很孝顺，这一没错。”

这些士兵哗然，这是什么规矩，哪有朝自己亲爹开枪的理？

“既然你们选择违抗命令，甘愿把命给敌人，那让你们的敌人来给你们应有的惩罚！”夏天南招了招手，示意近卫营的士兵把一旁不知所措的蒙古人带过来，告诉他们“你们应该都听得懂汉话。拿起你们的鞭，像在草原鞭打你们的隶一样，狠狠地鞭打这些士兵，直到鞭断为止。谁要是手下留力，当场击毙！”

整座棱堡鸦雀无声，只有“噼啪”的鞭声和士兵们忍痛不住的惨叫声回在广场空。

林伟业悄悄问：“你这么是不是太狠了？”

夏天南继续说：“不过忠孝难以两全。你了我的队，拿着堪家丁的饷银，吃喝不愁，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在战场，军纪必须遵守，命令必须服从，别说是你大舅，哪怕下令朝你亲爹开枪，你也必须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