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简单，我不打你，也不骂你，除去你的鞋袜，你光着脚走回去，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夏天南慢悠悠地说。

李香君依偎着柳如是，愤愤地看着夏天南，只是不敢再上前动手。

徐弘基见士们都被打跑，心下惴惴不安，也不知会掀起什么风波，这时见夏天南还要着几大名给士兵们唱曲，忍不住劝：“老弟，这是不是过了，安抚下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本吧？毕竟这几位都是秦淮河上尖的角…”

柳如是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心里松了一气，扶着李香君悄悄地想要下楼，被夏天南看见了，冷冷地喝住：“站住，我说过你们现在能走了吗？”

柳如是要抓狂了，给夏天南唱曲也就罢了，好歹还是个伯爵，席间还有个魏国公，可是给一群卑贱的士兵唱曲，简直就是羞辱，传去的话，河东君的面往哪搁。

林伟业有些局促不安，慌地回答：“我也不知，要不先放她回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柳如是忍不住问：“假如我不唱呢？”

夏天南也是逛过青楼的，知梳拢就是第一次接客，院中女只梳辫，接客后梳髻，称“梳拢“。他倒是没想到这李香君和侯方域眉来去、山盟海誓，居然还未曾破瓜，有些意外。他望着林伟业，征询意见：“你觉得呢？”

“我答应了我兄弟先放她回去，可是没说你们现在可以走。”夏天南冷冷地指着楼下“那些复社的废不是声声说我是个鲁武夫，只会焚琴煮鹤吗？那今天我就如你们所愿，把煞风景的事到底。你们每人下楼给我的兵唱个曲、弹个琴，让他们开心了，你们就能走。”

拢，就这么留下过夜，是不是太唐突了些？”

他盯着柳如是和李香君：“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你们里只有金陵的繁华，不知天下大时，能够保护你们的只有这些军队和士兵。不你们心中是不是看得起他们，必须下去唱曲，没人叫好不准走。”

古代女多缠足，而且由于病态的审观，女的脚就像现在的和私一样不能让人看，光脚走在大街上，与奔也没什么区别。虽然柳如是、董小宛这样的青楼名没有大家闺秀的规矩，而且经常陪客人游，为了方便，没有缠足，可是不天足还是小脚，脚都算私密位，不能给人看的，就像女人不是前是一平川还是峰峦起伏，终究是不能暴在外的。

柳如是皱眉：“你不是答应把香君放回媚香楼吗？”

柳如是前一黑，这一招真是歹毒。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她也不知要怎么才能拒绝，只能沉默不语。

夏天南叹了气：“真是磨叽…算了，由得你，反正你要人我就帮你去给她赎，不想要就算了，只是你别后悔就成。”

夏天南回答：“人生而平等，没有低贵贱之分。在我里，琼海军每一个士兵既是我的下，也是我的兄弟，我不会把他们当家，更不会把他们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