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猛甲骄傲地起膛，接着说后面的故事。

张凤翼一凉亭就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请安：“臣见过陛下。”

王承恩把话岔开：“那应该怎么应对才好？”

张凤翼吃了一惊，上立刻冒了豆大的汗珠。拨往各地的军饷折从兵到地方，凡是经手的人都要截留，这是大名多少年来的潜规则，算是公开的秘密，只不过瞒上不瞒下，只把皇帝蒙在鼓里罢了。虽然事情一旦被皇帝知，肯定会有不少人遭殃，但从文官到武将都是既得利益者，不会有人脑向皇帝曝光这事，看起来风险很大，其实非常安全。张凤翼上任兵尚书以后，很快就选择了和光同尘，成为这个利益链条中的一环，而且是拿得最多的人之一。他万万没想到，今天怎么皇帝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崇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转换了严肃的表情问张凤翼：“听这位黄千总说，兵拨付到各镇的粮饷层层克扣，此事是否属实？”

崇祯脸一红，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纸上谈兵和实战毕竟是两码事。

听完故事后，崇祯欣赏地望着黄猛甲，心里想着是不是把他留在京城，加以重用。正准备开，亭外的小太监来禀报：兵尚书张凤翼来了。

他又怎么知，皇帝会心血来召见一个区区千总，更想不到，琼海军本看不上朝廷拨付的那三瓜两枣，也不是这个庞大利益链条的组成分，黄猛甲随就把这个公开的秘密曝光了。

黄猛甲得意地说：“接下来就是我一展手的时候了。我一直在山保护将军，山下吃向山求援，将军就把我派了下去。我领一千人下山，把他们打了个落。常听说寇老营如何厉害，在我看来，不过土瓦狗尔。”

黄猛家一糕噎在里，他吃惊地望着崇祯：“陛下？你是皇帝？”

千人时，已经被第一人称代的崇祯握住了拳，仿佛面对千军万的就是自己。等他听到第一营的防线被联军的老营人冲击得摇摇坠，忍不住话：“为何不召集其余各，聚而歼之？”

迎祥和张献忠兵败溃逃，特战队在细作的指引下山追击迎祥，画风就从战争片变成了谍战片，崇祯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等设计诱迎祥，兵不血刃将其生擒时，崇祯满足地击掌叫好：“以少胜多、追击百里、山擒贼，从遇敌到擒人一气呵成，这一战打的彩，听得过瘾。”

崇祯淡淡地虚抬左手：“平。”

黄猛甲无语地望着他：“这位黄爷，咱们琼海军以一敌十，三面被围，各营自己都顾不过来，又怎么手来聚而歼之？稳住阵脚不被寇聚而歼之就不错了。”

王承恩啧啧称奇，对崇祯说：“皇爷，婢听说寇吃了败仗后总能死灰复燃，靠得就是这些老营的底，没想到在黄千总中不过是土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