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侧面倒是没有大炮，可是有一小炮，施放的速度极快，快赶上官兵鸟铳的速度了，咱们拿人命堆都没法靠拢…”

张献忠听了，对迎祥说：“你听见了没，闯王？正面是能打几里远的大炮，孙可望领着三千人都被炮打残了，侧面又冒一些小炮…这样的官兵，咱们从没碰到过啊？”

迎祥仔细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求雨山，缓缓说：“这伙人大炮厉害，但是我还想摸摸他们的底细，只要找到弱，一举将其击溃，前面就一平川了。”

“不行，这时候再后退，士气低落不说，也白白耗费了弟兄们的力，而且退回去之后往哪走？再沿着来路从滁州、和州一路往西？那不和洪承畴碰个正着吗？疲惫之师遇上一群虎狼，必败无疑！”迎祥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他的提议。

求雨山上，夏天南举起望远镜查看着战场，满意地：“这野战炮果然厉害，老林没。再给我来两个炮兵营，就算寇来十万人，我都能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那怎么办？难这伙官兵就好打？”张献忠嚷嚷了起来。他差脱而，这条路线是你选的，才会这幺蛾，要是听老的走淮南，经确山、阜河南，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艾能奇等人连忙上前扶住义兄，兄弟几人都是死里逃生，不免唏嘘了一番。

张献忠一听这声音耳熟，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孙可望，浑血淋淋的，差没认来。他大喜：“吾儿原来没死！人回来就好，打败仗就打败仗了，又不是没败过。这伙人的大炮太邪门，怪不得你。”

两人商议了攻的路之后，迎祥转回自己的队排兵布阵去了，张献忠命令大军让开，让闯王的兵通过。

见迎祥不吭声，张献忠建议：“要不，咱们往回走吧？这伙官兵太古怪，摸不清他们的路数，在这里白白耗费兵力不划算。”

张献忠连连摇：“老损兵折将，连孙可望都折在里面了，要试探你去，老是不去了。”

张献忠眨了几下睛：“这情好。”只要不让他打阵，试试就试试。

这时，一群血人挣扎着回到了阵中，一个被两名手下架着的人哭喊：“义父，孩儿无能，不能拿下这阵，反而折损了大半人手…”

迎祥眉皱，这炮战为主的路他确实从没见过。洪承畴手下的曹文诏是他遇见过最难缠的将领，但也是一刀一枪拿命拼，虽然民军碰到他一般败多胜少，总还在能够理解的范畴内。这被炮轰得近不了的仗该怎么打呢？

迎祥也不着恼：“不会让你一个人着，等会我的人在前，你的人在后，有机会了就并肩上。”

朱大典在一旁早就震惊地说不话来，早知琼海军厉害，却不知如此厉害。要是早到一个月，自己又怎么会丢城失地，一退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