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命令已经晚了，孙可望被一炮击废掉之后，刘秀和艾能已经从左右两侧运动到了山脚下，了琼海军的火力范围之内。

当最后一枚炮弹在连续弹起四次、打穿了几十人后，蹒跚地动了几米后不再动弹，正面冲锋的战场变得一片死寂。

两侧的路崎岖一些，而且有木阻挡，刘秀和艾能各带两千人，很了一番功夫才到达山脚下，没等他们发起攻击，正面的第二炮击开始了，他们睁睁看着孙可望的人像是被狂风过的庄稼，齐刷刷倒下一大片，一次打残了。

过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急得在站了起来，大喊：“赶快传话，让两侧的秀和能撤回来，老几个儿不能都填在里面！”

孙可望忍住的剧痛挣扎着起来一看，前一黑，差昏死过去。这一炮击，把冲锋的队伍扫倒一大片，到是残缺不全的尸，鲜血淌成了小河，连旁边的树枝都挂着断手断脚。幸存的民要么受伤，要么被吓傻了不知动弹，完全丧失了继续攻的勇气。

的孙可望运气不错，他没有被炮弹直接击，只有一枚起来的炮弹扫断了下战的，把他重重甩在了地，当场断了几肋骨，命倒是保住了。

民般退去，只留下了横七竖八的一地尸。

不到半个时辰，张献忠大军发起的这场气势汹汹的攻势这么失败了，而且败得非常彻底，毫无还手之力。

这样震撼的场景，把以勇猛著称的两人都吓得够呛。他们打仗从不怕死，但是这样以人力无法抵挡的金属风暴摧毁了他们的信心——当对手拥有近乎鬼神之力的力量时，血之躯如何与之抗衡？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陷了两难的境地，是继续攻还是撤退？

后方的张献忠完全呆住了，他自陕西起兵以来，与官兵大大小小打了百战，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幕。若是围剿他们的官兵都有这样的火力，他八大王算有十条命也不够看。

在刘秀和艾能退两难时，军响起了气急败坏的锣声，两人如蒙大赦，率先往后撤退，其余人也跟着哗啦啦往后跑，转间跑了老远，来的时候要快得多。

正面的孙可望倒地不起，张献忠还以为他死了，这四个义是他的左膀右臂，不能这么牺牲掉，挂了一个，起码要保住其余几个的命。

不过琼海军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机会。防守求雨山两侧的各有一个营，位于山脚下，阵列前方也有一个炮兵连，早拳掌等着对手的到来。见民了山地炮的程，炮兵连长一声令下，12门山地炮快地吼叫起来，6斤实心弹齐刷刷飞向对手。

山地炮的威力当然不大哥野战炮，可是收割起生命来也毫不糊，碗大小的炮弹在人群肆意穿梭，伴随着人们的惨叫，炮弹砸烂了一个又一个脑袋，穿透一个又一个躯，两千人的队伍很快被打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