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呆呆地指着前方，说不话来，张献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倒一冷气。安徽境内什么时候现了这样一支军纪森严、见几万大军近都能面不改的兵？他们又是从哪里冒来的，之前打和州、滁州为什么都不曾见过。

张献忠纠结了一番，咬牙：“不这支兵是哪路神仙，咱们走到这里都不能回了，再往回走就会被洪承畴截住。告诉弟兄们，火施放间隔的时间很长，呆会一起冲，拿下这个山，为大军扫清路！”

“不过现在还不能和姓的翻脸，等到了湖北再各走各路。”张献忠下令“命令咱们的人，走到姓的前面去，老说话算数，不能让他看笑话。”

原本以为会一路顺利的孙可望惊讶的发现，前突然现了大批官兵，从山到山脚，密密麻麻，人群中还了黑黝黝的炮。他忍不住了睛，再睁开一看，没有任何变化，人和炮都在，不是幻觉，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这句话让孙可望本来冰凉的心窝瞬间乎起来，他不动声将女的尸首推到地上，抖了抖衣服上的血，回答：“义父厚，可望愧不敢当。”

说了几句之后，见孙可望没有回应，皱眉：“你在听为父说话吗？”

张献忠：“你也这么想对不对？四人之中，为父觉得你脑最灵光，能跟上我的思路，他们三个只懂得打打杀杀，将来继承我衣钵，你最有希望！”

张献忠本不把杀个人当回事，继续说：“老也想明白了，老是跟着姓的一起混约束太多，到了湖北之后，咱们就分兵，真要与人合伙的话，不如去拉老回回一起，这老小听说正在湖北打得很闹…”

“义父，现在该怎么办？”孙可望回过神后，向张献忠请示。

孙可望浑一颤，清醒过来，顺手把女的尸首横放在鞍上，回答：“义父英明，是时候和闯王分兵了。”

张献忠亲自拍赶到，呵斥：“什么，怎么不走，挡住了大军的去路？”

民军先锋队下意识地停住了前的步伐，后面的队不知前方发生了什么事，仍然在前，与先锋队挤成一团，大军的秩序开始混起来。

都能看到，这支兵几乎全员手持鸟铳，而且阵中大炮很多，最重要的是，看着大军接近却能忍住不开一枪，与朝廷其他的鸟铳兵完全不一样——后者通常不等对手接近就放枪，然后睁睁看着对手趁机接近，手里的鸟铳就变成了烧火——一看就不是善茬。

联军的队列发生了变化，从齐并，变成了张献忠的人在前，迎祥在后。孙可望为了在张献忠面前表现，自告奋勇领兵作为先锋走在最前方，行了几里路之后，到达了求雨山附近。

断的血泊泊地了他一都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