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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名字还可以改的。”
周天星有点想笑的冲动,但还是强忍住了,免得让已经有点害羞地一号更加尴尬,追问道:“那么战损怎么算?”
“这就要看你的了,我们的原则是借这个机会练兵,一个国家的军队太长时间没仗打不好。当然了,亲兄弟明算帐,军委的方针是我们这支租借军最好能独立指挥,租金方面象征性收一点就是了,后勤给养也不用他们管,我们自己从国内运物资专供。但是战损必须算他们的,这是我们的底线。”
“明白了,请长放心,到时候我会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我们一定不会吃亏。”周天星信誓旦旦地保证。
一号失笑道:“我们的利益当然要维护。但是你也别钻这牛角尖,行大事不计小费,主要还是要从战略目的出。”
周天星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笑道:“话说回来,其实想赚钱还不容易,纽约证交所不就是个钱袋子,军方不是曾经提出过限战地理念嘛,到时候什么网络战、金融战之类的都可以统统一齐上的。”
总理立刻眉花眼笑,连连点头称善:“这就是我们要跟你谈的第三件事。你来之前我和一号还在谈呢,你这小子可是块宝啊,如果能在战时对敌人的经济实施突然打击。一定能收奇效,尤其是这种全球经济不景气的时期,美国人动战争地目的本来就有提振经济的意思,要是这时候在他们后脑勺上敲一记闷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你有什么具体地建议?”
周天星装作挖空心思想了一会儿,才把事先准备地答案说了出来:“目的是显而易见地,先拿华尔街开刀,到时候就由我来当操盘手吧,只要给我在国外各大金融中心开几百个帐户就可以了。每个户头里存一万美金左右,我这段时间就先从期货做起,等到那时候大概也有几百亿了吧,到时候我就用这笔钱去折腾美国股市,而且要长年累月地折腾下去,就当玩大富翁游戏吧。”
这话一出,两个老人都愣了片刻,相视苦笑,总理摇头道:“这种事可不能蛮干。要掌握个度,在全球一体化的今天,美国股市遭殃对我们也不见得是好事,当然,就我国的经济现状来看,还是利大于弊地。不过具体的事务不用你来干,我们会专门组织一批专业人士搭建一个团队,你要做的只是实时提供行情信息。”
“是!”周天星忙不迭地答应,他其实根本懒得自己动手去干这么烦人地勾当。刚才的表态不过是装纯情。乐得有人代劳。
“好了。”
一号起身向他伸出手,庄容道:“周天星同志。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时间不等人,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从某种程度上说,你一个人就关系到全局的成败啊。握个手,预祝你马到成功。”
房门重新关上后,屋中只剩下一号和总理两人。一个喝茶,一个抽烟,一时无话。
良久,一号轻轻叹了口气,颇为感慨地道:“咱们俩这回可把宝全押在这个坏小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