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早已冲上两个国安员，一左一右把贺延年架起，面向墙牢牢住，任其杀猪般的嚎叫也不为所动，随后，那粉红地准确无误地扎他右臂上的静脉之中。

恰于此时，审讯室地门开了，竟是周天星神态悠闲地踱了来，下一刻，屋中所有人同时并立正。

“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那肯定不是砒霜…你…你骗我…我知了。一定是周天星授意的，你们伪造证据…栽赃陷害国家，我要见律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赵志心目中，已经渐渐把那位年轻的局长当成了人生楷模，凡是周局长作的指示，一定要不折不扣去执行，否则就是不折不扣的笨；凡是周局长制定的方案，就不用白费力气去修改，否则就是白痴。总之。只要在周天星手下，换了谁来这个长。都能得有声有。最关键地是，这位年仅二十三岁地上司，本不可能在东海市局呆太长时间，就算十年以后一跃成为总局局长，赵志也不会到意外，理是明摆着的，假以时日。整个国安系统中，有谁地年龄、资历、政绩可堪和这人匹敌？放全国，不作第二人想。那么，到时候他赵志又将会如何。就不必赘言了。

赵志轻笑着，笑得很残酷，用一极轻松的吻，调侃味十足地：“我们这里也有药，或许你也曾经听过，是一神类地致幻剂，俗称吐实剂，也就是说，只要给你打一针，不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如实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呢，我们的条例明文规定，这药，只有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才能对嫌犯使用，真的很不巧，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刚好符合其中地一项特定情况。”

赵志地脸很沉，那是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缓缓走到那曾经颐指气使地躯前，弯下腰，鼻尖对着鼻尖，目光中没有怜悯，只有冷漠，森然：“告诉我。为什么要在我们局长酒杯里下砒霜？”

毫无悬念，两件证被带回国安局后，检测结果当晚就来了，铁证如山，事实证明，贺延年在周天星酒杯中下的是砒霜。

极短暂的“失神”后，两个国安员恢复正常，继续工作，对他们来说，刚才的略一失神，几乎没有到任何异样，只是隐约有那么一刻，神到有些恍惚，还有一似真似幻之，这情形在生活中时常生，谁都没在意。而周天星正是趁着这个空当完成了所有谋勾当，向他们挥挥手，声“辛苦”，就缓步门了。

说着，他招招手，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国安员就走了过来，手中还着一注，可以清晰地看到，药筒中是一淡红的。

此刻的周天星，看上去心情奇地好，上只穿着一件羊绒衫，还把两只手都在兜里，意态懒散之极，笑得也十分随意，却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走到成泥的贺延年前，蹲下书，仔细审视一番他变

上什么大罪过吧。

审讯室中，二长赵志面罩寒霜，亲自提审人犯。这一回，他真的怒了。

“很好，贺书记，你很合，大概你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吧。.真的很抱歉。这里不是公安局，而是国安局。所以，你无权见律师。”

只可惜，贺延年这回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区区一个凡人，和天机宗宗主比谋诡计，和找死没什么分别。老家伙的一举一动，全在周天星掌握之中，就算他真的没投毒，周天星也能不费灰之力坐实他地罪名，用一句现代军事术语来说，这就是制信息权，对方的武装备再先，F22满天飞，没有准确可靠地战场信息支援，也只能是一群没苍蝇，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

贺延年的神终于变得无比惊恐，同时也变得语无次，硕的老脸上，沟壑纵横的不停抖动。

赵志轻轻叹息着，如解说员般耐心讲述：“这药剂的全称叫hR3型试验剂，之所以会在条例中规定不可滥用，主要是因为有一些不可测的副作用，比方说，有些人用过之后，大概就会因为药的刺激，变成脑吧，其实有多少副作用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真的非常幸运，象你这人渣，不在禁用之列，祝贺你，贺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