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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摇头道:“其实她也没怎么样,就是好久不见了,每次通电话的时候还都挺热乎的。可是今天见了面。嗯…就没给我好脸色看。唉!实话跟你说吧,最气人地是。她其实几天前就来北京了,却一直没来找我,直到今天把什么都安排好了,才突然把我叫去。我真是弄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周天星就把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向一个陌生人统统倒了出来:“其实嘛,我一直很矛盾,因为我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不过今天这样子一搞,倒也省心了,就这样吧,也省得我整天自寻烦恼,可我心里,又是说不出的憋闷,大哥,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车停了。司机回过头,冷冷道:“不收你车钱,下去。”
周天星一怔,讶道:“为什么要下去?”
司机摇摇头,淡淡道:“没什么,你别介意,我就是看不得你有这么好的命,我的车,不带你这种人,你爱投诉投诉去,爱谁谁,我就是不带你了。”
一个多小时后,周天星又出现在那幢大厦附近,他是一步一步自己用脚板走回来的,一个人坐在小区内的一张长凳上,默默吸着掺了粉地烟。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轻轻道:“呵呵!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毒品更可爱的东西,一个人就可以尽情享受,没有任何烦恼,其实,女人就是毒品,一旦沾上了,就会越陷越深,直到无法自拔,无药可医。”
接着,他扔掉烟头,用脚跟使劲踩了踩,站起身,一步步向大厦门口走去。
“叮咚!”门铃再次被他按响了,门开处,还是那张熟悉的俏脸,她地神情依然很冷,很淡。只是,屋子里没有开灯。
周天星一言不地进门,反手重重把门关上,然后把她揽进怀中,同时狠狠啄上那两片馥郁香甜的红唇。
阮清没有挣扎,也没有出任何声音,她只是紧紧闭着眼,死死咬着牙关,不论那条探进唇缝的舌头如何搅拌,都只能在她牙缝间游走。
黑暗中,周天星把她整个人仰面按倒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开始解开她厚实的棉质睡袍,立刻和一具柔腻温软的**粘合在了一起。
阮清依然没有出声,甚至没有动一下,任由他摆布,只是,她的大腿根部也死死夹着,没有留出一丁点空隙。
有生以来,周天星第一次认清了一个事实,一个女人如果坚持顽抗到底,就算被剥光了衣服,想要强行进入,也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阮清的牙关终于在他锲而不舍地努力下,被撬开了。然而在下一刻,他就尝到了苦果,只因那两排细碎地银牙骤开骤合,一下就咬住他的舌尖,并且轻轻划过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耳畔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说你爱我,就让你进去。”
一瞬间,周天星的身子僵住了。
他缓缓从她身上爬起,重新拉上裤子,系好皮带,披上外衣。做完这一切,他张了张口,却没有出任何声音,默默向来路走去。
突然间,他旋风般转过身,气急败坏地道:“你说过,你什么都不要的。”
“我说过,可是那是从前的事,女人都是善变的,我从前不要地,现在想要了,不行么?”
“你…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