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银针醉早就准备好了,安全着呢。”
忽然,那萨莎持着枪,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朱燡龙。朱燡龙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她的眼睛盯久了自己,自己的半边脸就像贴了块风湿膏药一样,让人好不自在。若她手里没枪,自己倒是毫无感觉。
朱燡龙真想灭掉她,此时的她漂亮得可恨!萨莎看着朱燡龙继续目不转睛,左手悄悄从肩膀上取下对讲机,很神秘地好似在和谁通报着这节车厢所发生的异情。边说边盯着朱燡龙的一举一动。
朱燡龙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麻烦大了,没事干嘛和上官莹赌什么按摩,真是吃饱了撑的。此时的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
朱燡龙定了定神,忙对上官莹使眼色,悄悄地道:“恐怕我有麻烦,只好背水一战了,你看?”
上官莹机警地道:“嗯!我早已准备就绪了,冷静行事。”
不一会来了一位女劫持者,个头比萨莎稍矮点,但眼睛很大,看起来很精明,像个小魔女。她接过萨莎递给她手里的自动步枪和裤裆处的小手枪,自己的枪却对准朱燡龙这边。
萨莎似笑非笑地走到朱燡龙面前道:“先生,你刚才说的那些很准确。说的特征和我的情况基本吻合,你能否给我按摩?我这儿有点卢布、德国马克和立陶宛里特?你要哪种钞票,要多少请说?”
朱燡龙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冷汗化作热汗流出,一时间愣住了。待缓过神来时,忙道:“只要不把枪口对准我就成。特殊情况下不收费。”
萨莎很大方,解开腰带一下子躺卧在卧铺的床上,她微笑道:“你可以称呼我金莎娃。您怎样称呼,先生?”
朱燡龙微笑道:“随便,就叫我燡龙!”
金莎娃笑道:“燡龙。我记住了这名字?”
正说着,金莎娃“啊!”地一声尖叫!原来朱燡龙的手早在她的小腿胫骨前肌处拍打了几下,而后猛的一按,所以她一痛就叫了。
朱燡龙提醒道:“你这一叫,我就知你的腰这几天一定酸痛?”